就用這個對付他。別被他迷惑了,免得吃虧。”雖然是對冰焰有同情,但秋素的安全更重要,付芷蘭在此時此刻相當清醒,不敢絲毫大意。秋素接過電棒,表情中的曖昧加重,戲謔道:“看不出來你還好這一口,他身上那些傷不會都是被你弄的吧?你下手夠狠的,怪不得不敢去醫院。”付芷蘭委屈地想要解釋,張口卻想到冰焰身上也並非沒有她造成的傷害,既成事實,她多說無益。於是她假裝沒聽見,轉身離去。秋素望著付芷蘭離開露臺,她立刻露出犬牙,用電棒指著冰焰笑眯眯吩咐道:“喂,那個誰,你像剛才在傭人房裡那樣跪好。”雖然妻主離開了,不過妻主吩咐的話,冰焰不敢絲毫違抗,他必須聽從這個陌生女人的命令,服侍她滿意才行。他深吸一口氣,掙扎著爬起跪好,小心遮掩著羞處,不敢睜眼四顧,彷彿自己不看心裡就能好受一些。他想一直閉著眼自欺欺人,權當是一場噩夢,熬過去,會否就會忘記這樣徹骨的痛?“轉過去,手臂撐著地面,腰再低一些,臀部抬高一些,對,就這樣,別動啊!”秋素得寸進尺,以往她威逼利誘找來的男模特,很少有人願意拍這種屈辱姿勢的,她今天只是興起試一試,誰料眼前這個傷痕累累的英俊少年居然真的一絲不苟地做到。秋素興奮異常,心說這次早起趕來真是來對了,賣了老公換來這麼好的模特,相當划算。一隻腳剛剛踏入付芷蘭公寓玄關的某男無來由只覺得脊背發涼,連帶著動作也有些遲疑。付芷蘭不明所以,望著門口清秀帥哥客氣道:“董先生快請進。秋素提前來了一會兒,正在露臺拍照呢。”董清浩將手裡提的大號醫藥箱握緊,終於是硬著頭皮走了進來,嘴裡不放心地問道:“付小姐,你要治療的病人在何處?秋素她難道來你這裡,不是以你為模特拍照麼?”付芷蘭額頭浮起黑線,尷尬道:“這個,本來是說用我當模特。可是,唉,怎麼解釋呢……”董清浩還以為付芷蘭有什麼難言之隱,他一向秉承的原則就是與女人保持距離,儘量不深交,所以習慣地不深究與女人有關的任何事情。付芷蘭猶豫著不說,他也不問。他只想早些將傷患處理好,說不定下午還能繼續與男友約會。於是董清浩客氣道:“不用解釋,你帶我去看病人就好。”付芷蘭本來也沒想好該如何解釋,便不再多言,直接頭前帶路,奔往露臺。“你不會是讓傷患待在露臺上吧?”董清浩禁不住問了一句,醫者之心開始萌動,語氣也少了幾分客氣。付芷蘭乾咳一聲,不用多言,下一刻,董清浩就看到了令人震撼的一幕。晨曦薄霧,綠草鮮花妝點的本該是一片如夢似幻的仙境,不過居中跪伏傷痕累累的長髮少年顯然與美輪美奐的仙境有很大出入。再加上舉著電棒不知所措的秋素,場景瞬間就切換到了妖魔鬼怪行兇作惡之地。董清浩自然知道自己這位名義上的老婆有多麼危險,平時偶爾回家,看到滿屋子亂飛的各色特別的藝術照就足以說明她腐女程度的資深。可是真的親眼見她貌似“暴力、侵害”美少年,還是會造成強烈視覺衝擊和心神震顫。他手裡的大號醫箱險些拿不住,顫聲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秋素,你……”秋素忙不迭丟開電棒,解釋道:“不是我,不是我……阿浩,你聽我說,這男的是蘭蘭找來的。我……”沒等董清浩繼續問,付芷蘭就已經看出伏跪的冰焰明顯是已經陷入昏迷,他僅僅是靠著手臂和膝蓋支撐的慣性維持著身體尚未倒下,她心中一揪,衝過去,大聲質問道:“秋素,你趁我不在都做了什麼?你不會真拿電棒打他了吧?”“我,剛才只是忍不住好奇,想看看他是否真的很聽話,我就是靠近他,假裝調、戲了他,什麼還沒摸到。他本來是跪著的,突然轉身,我嚇了一跳。你也知道我膽小,害怕的時候手忙腳亂的,電棒也不知道怎麼就碰到他身上了。”秋素基本算是如實地描述著剛才她的不小心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