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趁機治小人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中午爭取繼續更新。又收到長評了很高興,連夜就寫了文出來,中午就更。左禮謙斟酌用詞,簡要道出事情始末:“多謝二小姐關照。其實是這樣,今日早飯後大少爺突然昏迷不醒,經大夫診治說是中了一種極為罕見的毒。家主聽聞白鹿女學有一位高人精通醫術擅長解毒,為表誠意和尊重,家主立刻備了豪華車架帶足了金銀,親自去請。”秦瑤心中狐疑,左禮謙提起的白鹿女學內那位精通醫術的高人莫非就是她的乾孃妙手毒王?可她下午之前都在白鹿女學,如果寧家家主上午來訪,怎會一點動靜都沒有?果然聽左禮謙壓低聲音說道:“可是車馬行至城外,家主大人突然下車,一句話都沒交代就追著一個陌生人匆匆離去。旁人勸不得攔不住,跟上去的隨從影衛陸續都被人暗算……至今尚無家主音訊。”秦瑤心想,熟悉寧家影衛行蹤,能做出這種周密安排將寧重樓弄失蹤的人,十有就是李先生。這麼說是李先生藉著王爺的報復計劃要開始他的行動了?雖然李先生不曾透露會拐走寧重樓,但叮囑過一旦寧家出事,秦瑤可以按照王爺的計劃繼續行動,取得寧家其餘人的好感和信任。在寧重樓被放回來之前,寧家接下來還會陸續發生幾件禍事,不僅僅是人員傷亡還會有生意波折財物損失……這些都是王爺苦心籌劃系列陰謀,如果秦瑤能見風使舵配合著演繹,一切順利用不了十天半月,寧家的核心權勢就會向著秦瑤這邊傾斜,甚至是再也離不開秦瑤。到那時,王爺會讓秦瑤釜底抽薪過河拆橋,寧家便只有任人揉捏的份。秦瑤心中盤算,她的重頭戲是不能再拖延了。風雪交加,雪花熨帖在她的臉上,冰涼一片,讓她越發清醒。她抬頭,憂慮地望著看似已經傷重昏迷的廿一……她告誡自己不能急躁,不能恐懼,事情要一樣一樣來,不能亂了方寸。首先應該救下廿一。既然重要的觀眾寧重樓失蹤,寧家上下人心惶惶,是不是可以暫緩所謂例行刑責?秦瑤心念著廿一的傷勢,開口說道:“家主大人出事,本小姐深表同情,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左總管不必客氣,儘管提……”秦瑤開頭這句是純屬客套的話,後半截打算商量著讓對方配合,以幫忙尋找寧家家主為由,看看能否先拖得取消了廿一的例行刑責。誰料左禮謙不等秦瑤話講完,就迫不及待道:“既然二小姐這樣說,事出緊急,在下的確有一個不情之請。家主今晨一直與您的奴隸廿一單獨相處,在下懷疑也許廿一能知道什麼線索。二小姐可否允許在下與廿一單獨相處片刻,問他一些關鍵的問題?”若說是寧重樓要求單獨與廿一相處,秦瑤想著父子天性應是不會有什麼危險才會同意,但是眼下,左禮謙明明是將廿一當成了嫌疑犯,秦瑤怎麼捨得把廿一交給他來審問?秦瑤心中不悅,眼中掩不住幾分冷淡之色,語氣盡量維持著基本的禮貌:“左總管,廿一是本小姐的奴隸,您若是有什麼話問他,本小姐在旁聽著能有何不妥?”左禮謙本就將奴隸視為畜類物件,見秦家二小姐聽說要審問奴隸廿一時面色不善,可是再看周遭佈置明顯是刑訊的架勢,難道是另有玄機?他也是擅長察言觀色的,看出秦家二小姐對奴隸並不似常人那般輕賤,免不了猜測她與廿一之間究竟有何關係?不過左禮謙思前想後,必須要找廿一問話,而且是最好少些旁聽的人,所以討好道:“也對,就依二小姐的意思。但是事關重大,可否通融一下,讓閒雜人等先退避?免得亂傳了什麼不利的訊息,引得人心惶惶?”秦瑤正想著怎麼停了刑責將秦三才那幫人支走,聽左禮謙這麼說心中暗暗叫好,面上卻繼續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吩咐道:“唉,就依左總管。今天本來是父王交代要對廿一例行刑責的日子,可家主失蹤是大事……秦管事,你們先將廿一移入刑房,本小姐陪著左總管審問不能耽擱,閒雜人等先散了吧。”秦三才一面讓家丁小廝將廿一解下來拖入刑房,一面自告奮勇道:“二小姐,不如讓奴才伺候著,您也知道這賤奴皮糙肉厚,若是不肯講實話,少不了還要嚴刑整治了。”秦瑤知道秦三才等了大半天就是為了施刑折磨廿一那會兒的快感,可她怎能讓廿一再受苦?她又想到廿一身上的新傷,對秦三才的狗腿樣子自然是不待見,眼珠一轉吩咐道:“既然如此,秦管事就先候在院子門口那邊,本小姐審問廿一的過程中若要人幫忙,自會傳話。”秦三才哪曉得秦瑤是打定主意耗著他,讓他半夜不能睡,站在院子門口乾等著吹風?他這會兒激動萬分應了,也不敢再回去剛才那暖房中打瞌睡,唯恐二小姐傳喚的時候他不在,耽誤了審問的大事,就兢兢業業地守在下奴院子門口。別的院子院門都有遮風擋雨的簷子,下奴院子這裡只是柴門草棚,秦三才站了沒一會兒就落了滿身雪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