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要求道:“你這麼快就吃完了?我還沒吃完,你和我聊天好不好?隨便說點什麼都行。比如你以前陪你的主人出來逛街麼?比如這種快餐味道如何之類的都行。”容晴輕聲道:“下奴以前極少離開王府,這是第一次來到商業街。徐小姐賞賜的食物很好吃。”徐徐等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下文,禁不住抱怨道:“不會吧,就這些?”容晴垂頭,卑微道:“徐小姐還想聽什麼?下奴不知道該說什麼。”“那你講講你喜歡的或者讓你高興的事情吧。”徐徐退了一步。容晴用更小的聲音認真回答道:“下奴喜歡畫畫。”說完這句,容晴見徐徐臉上仍有不滿,便急忙謹慎地改口道:“對不起,下奴不該有自己的想法,下奴喜歡主人吩咐的事情,下奴會努力完成主人交代的每一個任務。”徐徐沉默了,三兩下將手裡的食物吃完,搶過垃圾丟入垃圾桶,才又問道:“容晴,你想你的母親麼?她在王府住麼,你父母都是奴隸麼?”這一次容晴是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道:“下奴的母親是王府的家生奴隸。聽管家大人說,下奴的父親是寧王府的家生奴隸。”徐徐好奇道:“什麼是聽說,你父母平時不住在一起麼?你別告訴我你沒見過你父親。”容晴抿了抿嘴唇,淡淡解釋道:“下奴是配種所生,出生後作為主人的財產自然是留在王府。至於父親的事情,母親也不太清楚。配種的物件都是由主人們選擇指定,管家大人記錄,以免將來出現近親配種生下殘缺奴隸的情況。”奴隸的生活果然是與正常人完全不同的概念,徐徐不知道為何心中忽然浮起了幾分傷感,她索性不再問話,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方面,恢復到逛街狂人的狀態。在無能為力改變現實的情況下,她總是喜歡選擇逃避。整個下午,徐徐都沒有再與容晴聊天,假裝容晴就是個移動的拎包機器人。這樣,她的心情似乎就可以跳出剛才無來由的鬱悶……事實上卻並非如此,有些念頭一旦在心裡產生,就很難拔去。夜幕降臨的時候,徐徐看到一家茶餐廳開業優惠,再也忍不住果斷進入,佔領了上風上水隱蔽的卡座。徐徐要求容晴坐在對面,陪她一起用餐。容晴顯得有些侷促,她才不管,自顧自點了兩人份的各種食物,包括這家店特色促銷的葡萄酒。聽說一醉解千愁,徐徐覺得心情不好就應該大吃大喝,順便灌自己兩杯酒,煩惱就會自動消失了。於是餐後,徐徐整個人暈乎乎醉醺醺被容晴攙扶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她購買的各種物品就隨意堆放在客廳內,她趁著清醒,衝入衛生間洗漱。在此之前她還笑得神神秘秘特別要求道:“容晴,你將那個藍色的袋子拿到我的臥室來。”徐徐在衛生間內洗了熱水澡,腦子和身體仍然被酒精控制著,邪惡的念頭越發蠢蠢欲動。她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飽樂思淫/欲,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她是正當地使用僱主的權力……容晴意識到徐徐的吩咐可能有更多的涵義,於是極有先見之明地抓緊洗漱乾淨,脫去了上衣,也沒有纏紗布,只是仔細擦乾身體穿了長褲,光著腳,拿著徐徐指定的購物袋小心翼翼上到二樓。徐徐的臥室門敞開著,她就裹了一件睡袍倚靠在床邊,醉眼朦朧,面上也染著一層紅暈,與白天的精明智慧完全兩樣,就像是一隻發情期的小雌獸,緊緊盯著她看中的“獵物”。她藉著酒勁壯膽,充滿誘惑地說道:“袋子裡是給你買的衣服,你當我的面試一試好不好?”“是。”容晴雖然覺得驚訝會得到衣物賞賜,但是不敢絲毫怠慢,迅速執行著徐徐的命令。容晴看到購物袋中有一套男士休閒衣褲,還有一條內褲。他便毫不猶豫將身上所有衣物都脫光。徐徐不錯眼珠地盯著看,他剛剛沐浴過的清新氣息和男人成熟的身體強烈刺激著她的感官,她僅存的一點點理智迅速消失。就在容晴脫到一絲/不掛的時候,她突然發力,衝過去直接將他拉上了床。當然在一切開始之前,她遞給他一個沒拆封的套/套,壞笑道:“戴上這個才可以。”容晴捧著那個從來也沒使用過的東西臉紅了,咬著嘴唇問道:“這個,怎麼用?”徐徐驚訝道:“你不會還是……”容晴拆開封皮,緊張解釋道:“下奴……不曾近身服侍什麼人……”徐徐腦子正熱,搶過剛剛拆開的東東,大力推倒容晴,翻身坐在他身上,一把握住了目標,笑著說道:“來,姐姐教你。”☆、22努力付出必有回報作者有話要說:肉不多,慢慢嚼—— “怎麼這麼快就……”徐徐溫柔撫弄著容晴初經人事的大鳥,撒嬌地抱怨,“再來,要這樣……再這樣……”容晴仰躺在床上,臉紅的滴血,羞澀地不敢出聲,雙手也不知道該擺在何處,他拼命地維持著不去反抗不去掙扎,舒展身體,由著徐徐坐在他的身上握著他最脆弱的地方“教導”。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