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更多有用的事。 而且他終於醒悟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他沒有資格以自己狹隘的侷限去想象殿下使用他的方式。殿下想用他做什麼,想讓什麼人用他做什麼,是將他當成玩物還是賺錢的工具,他只需接受沒得選擇。 只要殿下覺得他還有用,還沒有將他拋棄,他就該心存感激。 就像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敬愛著老爺和兩位少爺,拼命去做他們期待他做的事,努力完成各種複雜辛苦的任務一樣。他若不曾渴望老爺會對他有半分父子關愛憐惜,不曾期望大少爺對他有一點兄弟真情,他就不會在看到老爺憎惡他、大少爺只是利用他的真相時感覺到那麼難過。是他僭越本分妄想太多。 只有徹底忘記那些奴隸不該有的奢念,他才不會失望。 主人怎麼吩咐,他就怎樣去做,便是。 這才是他活著的價值。 他可以期待的只是一件遮蔽身體的衣服。 他能夠乞求的只是一頓溫熱的固體餐飯。 除此以外,他不該再想別的出格的事。 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正文 敢不敢與本王打賭(上) 095敢不敢與本王打賭,上, 凌不凡的表白好華麗啊,如果是十年前看多了狗血言情文的我,多半會被這套霸氣側漏的臺詞震撼,拜倒在他的石榴褲之下吧。而今他對我說出這番理由,卻只能讓我渾身顫抖雞皮疙瘩掉了滿地,噁心的想將昨天晚上的飯都吐出來。 有他這樣自大狂兼自戀狂的麼, 他以為他長的好看,腦子和身體都與正常人不同,就可以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無論男女誰見了都會求與他合體上床麼, 本王偏不信這個邪。 “既然凌公子開誠佈公分享了秘密,本王也不能夠再遮掩本性。”我也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可知本王想睡的男人是什麼樣的?那不僅要有凌公子這般才貌,還要懂得床上溫存的技巧,類似的意思在遊戲世界本王好像已經對凌公子說過了吧。不知這些時日凌公子可曾專門練習了這些能討好本王的技術?” “……”凌不凡的額頭滑落一滴冷汗,之前那滿滿的自信被我潑的冷水洗掉了不少。若說才華容貌,我的確挑不出凌不凡的毛病,不過若論床上功夫對於他那種生澀的主,定然不是過盡千帆的我的對手,他絕對不想自取其辱,所以也就不會再順著這個話題談論下去。 而我並沒有試圖推開他圈住我身體的手臂,我放肆大膽地伸手摸了摸他腿間的東西。那裡依然軟軟的並沒有腫脹發硬的跡象。我心中冷笑,看來是藥效正常起作用了。 凌不凡在我的訂婚宴上一直是十分小心,不吃任何食物果品,不碰酒水飲料,唯恐被什麼人暗算。可惜他還是禁不住美好事物的誘惑,穿上了我送他的華麗禮服。 這套禮服不僅僅是表面上看起來的精心裁剪製作,其面料之內還藏了我針對凌不凡已經變異的基因設計的一種毒素。這種毒素的作用比較緩慢,類似於某種溫和的化學閹割製劑,需要緩釋幾個小時才能奏效。說白了這藥就是隻針對他抑制他的正常荷爾蒙分泌,讓他即使對著我這個他所謂唯一想睡的女人,也不可能產生太強烈的生理反應。 我不僅在他的禮服上動了手腳,也在我這雙訂婚時需要被他親吻的長手套上做了同樣的功課。包括這個房間,這裡的鋪陳擺設,薰香和所有的食物飲品,每一處細節都滲透到了。 我一點點示弱,讓他自我感覺良好,以為我已經被他深深迷住,卻不會料到我這般處心積慮算計他。 其實我給過他機會,是他不敢喝我遞給他的加了興奮=劑的酒水。 其實我也想過不把事情做的太絕,讓他從此喪失對xg愛的體驗樂趣似乎有點殘忍,可是籠子裡的莫想雲讓我這十年來壓抑敘舊的邪惡狠毒的念頭被充分激發,不在凌不凡身上發洩一下,我心裡的痛和恨就無法減緩。 凌不凡,請原諒我心狠手辣。 凌不凡,請原諒我辦了這場奢華的訂婚宴埋葬了你下半身。 你喜歡你的科研專案,以後你都可以專心致志去弄,沒有美色能再觸動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