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痛了?”凌不凡從鏡子旁邊走開,隨手拿起一根細細的藤條走到籠子旁邊,唯恐會弄髒白色的禮服一般,站在了一尺開外。用細細的藤條穿過鐵籠子,戳在莫想雲毫無遮攔的傷痕累累的身體上,惡意地滑到他的腿間,在那被紅絲線捆束裝飾的羞恥的地方重重點了一下,嘖嘖道,“真是很漂亮的玩物呢,怪不得殿下之前那般迷戀。訂婚宴的時候你想不想親眼去看呢?” 莫想雲艱難地搖搖頭。 凌不凡卻笑著用惡毒的語氣說道:“你好幾天沒有見到女王殿下了,一定很想念她。既然是我與她的好日子,不如行行善,滿足卑微的你一個小小的心願。作為美麗的展示品,將你陳列在宴會廳的奇珍異寶區如何呢?現在你這個樣子非常誘人,往來的賓客們說不定會對你產生興趣呢。玩物就要有玩物的樣子,不要整日幻想那些你不配得到的。” “下奴不敢妄想。”莫想雲恭敬地回答了一句。 “真的沒有妄想麼?”凌不凡手腕一翻,藤條重重打在莫想雲的臀部,原本尚未癒合的傷口再度崩裂,鮮血飛濺,凌不凡急忙收回了手臂,將染了血的藤條棄在一旁地上,厭惡地盯著那些新鮮的血漬鄙薄道,“髒死了,你這破爛身子伺候過多少人?女王殿下使用你的時候,不會噁心麼?” 莫想雲緊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權當自己是件死物。過去又不是沒有在眾目奎奎之下被脫光了衣物展示,為何依然存有奴隸不該有的羞恥呢?因為是女王殿下的訂婚宴麼?他害怕這樣骯髒的自己被人指指點點,怕女王殿下也對他流露出同樣厭惡嫌棄的表情麼? 他只是一件玩物而已。 如果沒有被凌不凡綁架,或許婚宴上也要充當類似的用途,在宴席結束後被指定陪伴一些客人,供客人們娛樂消遣。 沒有什麼區別吧? 凌不凡按下一個控制鈕,幾個機器人走到籠子周圍,用厚實的帆布將籠子遮掩起來,隔絕了莫想雲的視線。 凌不凡回味著莫想雲痛苦的表情,繼續調侃道:“不用太擔心,這幾天我都好心地給你注射了含有催情藥物的營養劑,一會兒女王殿下就算吩咐你服侍十幾二十幾個客人,體力應該也夠用的。” 我像一個牽線木偶一樣由著侍官長擺弄,侍女們服侍著穿好了華麗麗的訂婚宴禮服。我要求這套衣服的製作標準一定是要豔俗,足夠的俗,讓人一看就知道我很有錢很有權。於是金光閃閃綴滿了白色婚紗,那些大顆大顆的珍貴寶石鋪滿了我的頸項手臂,我整個人簡直就是個移動的珠寶展示架子。 所有的款式都是為我訂製,獨一無二的。 所有的賓客都是為我祝福,沒人敢說三道四的。 男人們充滿愛戀仰慕的眼神,女人們嫉妒的發狂的表情,都收在我的眼裡,卻進不了我的心。 我的心在莫想雲身上,我知道他今晚會出現。 最近我對揣摩變態的思想已經小有心得,以凌不凡的性格,他自然要將他自認為的對手狠狠踩在腳下才能心滿意足宣告他的勝利。我是他的未婚妻,他嫉妒我對莫想雲的專寵,那麼我與他訂婚的時刻,他應該會讓莫想雲親眼見證吧。 “凌不凡到了麼?”我問了一句。 侍官長畢恭畢敬地回應道:“凌公子已經在宴會廳的主席落座了,雪颺大人正在與他攀談。” 雪颺大概是不放心凌不凡的精神狀態吧? 我開啟宴會廳的監控裝置,看到雪颺和凌不凡眼含殺機面上卻笑意盈盈言語過招的樣子不僅嘆了一口氣,再次問道:“凌不凡帶來了什麼特別的東西麼?” “凌家提前已經送了不少奇珍異寶佈置在了展示區。剛才凌公子又讓人送來了一隻沉重的箱子,說是要等殿下出現後再將箱子上的幕布取下。” “檢測過那是什麼東西麼?” “據安檢部門說那好像是一個鎖在籠子裡的人形生物。” “或許是本王前幾天丟失的那件玩物。”我的心仍懸在嗓子眼,“立刻確認籠子裡那個人的身份。” 侍官長則奇怪道:“凌公子此舉是為了什麼?為何私自擄走殿下的玩物,又在這會兒送回來呢?” “他以為本王會特別迷戀那件玩物,吃醋了吧。”我壓抑著真實情緒,故作不在意道,“你服侍本王這麼久,何曾見過本王對哪個男人真的上心?若不是凌不凡的才貌入得了本王的眼,勉強夠格能成為本王繼承人的父親,本王也不會與他訂婚。訂婚後他若行為不檢點,有什麼地方讓本王不高興了,本王自然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的。” 一切都按照彩排時的步驟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在接受凌不凡親手為我戴上訂婚戒指之後,我終於等到了凌不凡說了一句我想聽的話。 “尊貴的女王殿下,請原諒凌某僭越,在幾天前將您的一件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