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結束清洗打掃的環節之後,莫想雲從沐浴區走出,在門口復又跪好,膝行到管理員休息室。幾個他剛剛服侍過的值班管理員正興致勃勃地與一個穿著奴隸學員制服的人聊天。莫想雲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可能已經神志不清了。為什麼感覺那些平時飛揚跋扈的管理員對一個奴隸學員竟會這樣和顏悅色,說話的方式都客客氣氣的。那個奴隸學員似乎看到了跪在門口的莫想雲,面露詫異之色,隨口問道:“那個好像是前幾天新來的小奴隸吧?聽說是寰宇集團送來短期培訓的,對不對?”值班班長笑容滿面道:“羅剛,這小賤奴剛來沒幾天,還不太會伺候人,就是玩個新鮮。怎麼,你也看上了?”“這幾年下奴給諸位賺了不少點數,承蒙各位關照每次都能換給下奴許多好東西……”羅剛將幾個奴隸管理員吹捧了一通,見他們心情正好便話鋒一轉道,“不過這些天下奴也不缺藥品和吃的,看那個新來的小賤奴模樣不錯,不如……諸位大人行個方便,將那小賤奴和下奴分到一間宿舍玩上幾日,下奴也替諸位好好教他一下規矩。”值班管理員當然有權調整奴隸住宿安排,他們與羅剛調侃幾句關注點還在剛剛結束的私鬥比賽上,竟沒有為難答應了下來。羅剛順帶著又蒐羅了一點值班管理員吃剩的食品先回了宿舍。等著幾個管理員在莫想雲身上卡夠了油水,才將莫想雲拖回了奴隸宿舍區。莫想雲被丟入羅剛的“單人”宿舍之內的時候,已經無力爬起,蜷縮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瑟瑟發抖,虛弱地懇求道:“讓我休息一會兒再服侍你可以麼?”羅剛找了一包看起來分量不少的壓縮餅乾,隨隨便便丟在莫想雲身邊的地上,說了一句:“你餓了幾天了?先吃點東西吧。”明白奴隸得到食物的艱辛,莫想雲強忍著食物的誘惑,詢問道:“這是分給你的食物吧?我若吃了恐怕無法再還你。”“用你的身體還啊。”羅剛邪邪地笑了笑,面上的表情一下子生動了許多,他大步走到莫想雲身前,一把將他抱起來,抱回了自己的鋪位。他發現莫想雲的手裡下意識地緊緊抓住了那袋餅乾,傷痕累累的身體在他懷中顫抖,卻並未掙扎抗拒。“明明挺乖的,為何有這麼多傷?”羅剛皺了皺眉,小心錯開了莫想雲脊背上幾處綻裂的大傷口,安撫道,“別怕,你餓的快死了哪有力氣伺候我?先吃飽了睡一覺,醒了我再教你規矩。”莫想雲不知道為什麼,就相信了羅剛的話。也許是本能地感覺到了羅剛並非語言上那樣輕浮的人,也許是羅剛帶著一種容易讓人信任和親近的氣息,總之莫想雲迅速吞了幾塊餅乾,真的就閉上眼睛睡死過去。自從被送到了“黑暗森林”,這幾天沒日沒夜被管理員們折騰,莫想雲幾乎沒有正經睡過覺。此時此刻,被羅剛抱著,哪怕明知道醒來後又要重複他不喜歡的那種經歷,他仍然安心睡了過去。他沒有別的選擇,想活下去,就只能讓自己快點習慣這樣的日子。可能只過了一兩個小時,也可能更長,莫想雲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仍是一片昏暗,看起來尚未到奴隸宿舍區起床的時間。他不敢動,害怕驚動羅剛,羅剛仍然維持坐在床鋪上的姿勢,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著了。“你這麼快就醒了?剛才沒吃飽麼?”羅剛打趣了一句,不露痕跡地將被壓的痠麻的手臂換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依然儘量避開莫想雲身上的大傷口,那些小傷實在太多,怎麼也會碰到。“現在,你需要我服侍麼?”莫想雲忍著身體的不適和心中的恐懼,輕輕問了一句。羅剛沒有說話,而是將莫想雲整個人放在窄窄的床鋪上,自己也跟著貼了上來側身躺好。羅剛個子高挑手腳很長,正好能將莫想雲圈在懷中。見莫想雲依然很乖巧地沒有任何反抗,甚至微微分開雙腿,安靜地等待著身體被使用。羅剛終於嘆了一口氣在莫想雲耳邊悄悄說道:“你讓我想起了幾年前我剛來的時候,也是差不多你這麼高這麼瘦,總被欺負。你想不想,也像我這樣過的舒服一些?”“只要我聽話,用身體交換,你就不會對我太粗暴麼?”“差不多一個意思吧。”羅剛溫柔笑了,“不過我的方法,會讓你心裡舒服一些。你以前學過格鬥麼?看你雖然瘦,但肌肉很勻稱,似乎有點底子。如果你願意學,我可以教你打私鬥比賽的技巧。這個宿舍裡從來不缺長的漂亮的奴隸,而能打贏私鬥比賽為那些管理員帶來更多好處的奴隸是可遇不可求的。”“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誰說這是對你好?”羅剛撇撇嘴辯解道,“私鬥比賽是用性命相搏,捱打受傷常有的事。我教會了你,自己就可以偷懶少幹活,然後再逼你將你辛苦賺來的好處大頭統統上交給我當學費,流的是你的血汗,我閒待著就有吃有喝,比自己親力親為舒服多了。對你而言,至少能吃飽也算學了門技術,不算太虧而已。怎麼樣?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