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女王殿下那般尊貴的身份,想要利用特權從區區一個地方警局要走一個嫌犯私下審問,並不是難事。也許在他被轉移到這裡之前,關警司已經將為他編好的那些個罪狀,都“一五一十”告訴了女王殿下。女王殿下面對這種“膽大妄為”的嫌犯,自然是要仔細審問一番。也或許並不是普通的審問,房間裡沒有其他人,女王殿下又只是穿著便裝。這樣的隨和,無端端又讓他想起了十年前,在地下娛樂室內的場景。沒有半分相似的環境佈置,卻偏偏讓他有似曾相識的錯覺。他的女王殿下,仍然會讓他欲仙欲死,讓他在痛苦中體驗到極樂快=感。機械手臂噴出了強力水流,水溫竟然並不冰冷,只是猛烈沖刷著他沒有遮掩的身體,彷彿要將那些被廉價止血劑糊住的傷口再次撕裂。不,不是水流,還有尖銳的物體,劃破了肌膚。是女王殿下,親自拿了一把匕首,一點點再次刺破他的肌膚撕開那些尚未完全癒合的傷口,將殘留在血肉中的碎裂布料猛然抽走。痛,痛得他忍不住口申口今出聲。其實他可以忍的住,卻偏偏想要在她面前,表現出他脆弱的樣子。他知道她喜歡,而且他很早以前就發現,在她看到他痛苦的時候,她的眼神裡會流露出一絲無法掩飾的溫柔與心疼的意味。她知道他會痛,他的痛能讓她開心。只有她快樂,他才會快樂。女王殿下不厭其煩地將他身上每一道殘存著碎裂布料的傷口劃開,挑出雜物,用水流噴射沖洗。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很痛,可是漸漸的,溫度適宜的水沖刷著傷口,竟生出絲絲暖意。他猜測這些溫暖的水流裡摻雜了某種能夠讓人迷幻的藥物,不僅減輕傷痛,還會產生不切實際的美妙幻想。否則,他為什麼會看到女王殿下對他這般溫柔地笑著,細細愛撫?否則,他為什麼能聽到女王殿下在他耳邊親暱地說話,說喜歡他?再被溫水沖刷之後,他感覺到女王殿下的舌尖在他的肌膚上輕輕一舔,麻酥酥的,很癢,又帶著一種奇異的快感。每一處綻裂的大傷口,都會享受到這樣奇異的關照。他的那裡居然產生了羞恥的反應,一點點抬頭,無處遁形。他的臉頰染上淡淡紅暈,他卻不敢開口說話,咬著嘴唇,口申口今,不是痛,而是渴望更多的愛撫。也許是發現了他的異樣,刑架緩緩下降了一段。讓他的膝蓋可以彎曲,跪在地上,但他的上身仍然被鐵鏈拉得挺直,頸項上的環扣束緊,他必須微微仰起頭才能減輕窒息的難受。我發現莫想雲竟然在這樣變=態的“治療”中,產生了生理反應。他的四肢被刑架控制不能自由動作,他的臉色表情和聲音卻瞞不住。那細細的宛如受傷的小動物一般的口申口今,在傷痕累累的身體襯托之下,顯得格外誘人。讓我也情難自禁,舔的更加仔細。甚至,我忍不住調整了刑架的高度,讓我可以低頭,輕而易舉吻上他那綻裂的緊緊抿住的雙chun。甘醇美味,意猶未盡。我吮吸著,企圖撬開他的貝齒。他卻早已放棄了抵抗,輕易便淪陷在我的攻勢之下,甚至是主動引誘我深入,與我糾纏不休,讓我肆無忌憚品嚐著那溫暖絕妙的滋味。鮮血的氣息四溢。殘虐之美盛開在不見光的地下室。我心蕩漾。真神口口沒有說話,沒有出現,沒有阻攔,沒有降下責罰。這說明我又一次成功了麼?我是不是應該繼續做下去,脫掉我的衣物,推倒莫想雲,就在這裡,趁人之危,再次將他吃幹抹淨?我的確在噴灑的藥水中放入了迷幻的藥物,能夠減輕傷痛,讓人全身放鬆。我在接觸他肌膚的時候,自然也沾染了這種藥,所以我才產生了這樣胡思亂想的念頭,甚至是看到了他對我笑。是錯覺麼?還是他已經被藥物左右,忘記了我給他帶來的傷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