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雪颺也生了一雙慧眼,又因著對我的絕對忠誠,不惜冒著惹怒我的風險,故意違抗我的命令,引起我的注意和重視,以便勸我冷下心腸,對莫想雲不要再執迷。可是我,怎麼能不執迷男主呢?“本王自有分寸,也不會被莫想雲迷惑。”我一本正經道,“難道你懷疑本王的智慧,看不穿莫想雲的詭計麼?我命令你對他施恩示好,是為了放鬆他的警惕,讓他對你有好感之後,你再旁敲側擊問他情況,說不得能有意外收穫。”雪颺表面上鬆了一口氣,眼中仍有憂慮,忠心耿耿提醒道:“殿下,屬下懷疑莫想雲隱瞞實情,現在他一直不鬆口,就算是嚴刑審訊,以他的忍痛能力恐怕也會收效甚微。他甚至會藉機誤導我們,這個奴隸不簡單,不能放鬆警惕。不如按關警司的提議,早點將這個奴隸送去奴隸看守所,省的麻煩。”“你也親眼所見,他畢竟救了本王。”我心說怎麼能將莫想雲送去奴隸看守所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呢,委婉表態道,“何況本王還沒玩夠,難得遇到本王喜歡的型別,又這麼禁打。”“殿下若真是這樣想,那屬下也能放心了。”雪颺又擺出一副認罪的樣子說道,“只是剛才屬下一時氣惱那奴隸耍心機,就對那奴隸說即使殿下吩咐為他療傷,也需他先服侍屬下滿意,否則屬下沒有半點好處絕對不會為他療傷。因此……”雪颺言外之意是不想替我去當那個“好人”了。也罷,本來就是在打擦邊球,現在沒有“幫兇”了,我又那麼畏懼真神口口的責罰,姑且先忍一忍,不,讓男主自己忍一忍吧。按照原文描述,莫想雲身上的傷一直沒斷過,治了又傷,傷了再治,似乎不差這一次(隱隱的感覺我的思維模式被後媽同化了)。莫想雲蜷縮在地上,一隻手捂住肋下,身體痛得不自覺地抖動。可能之前被女王殿下使用時,沖刷傷口的溫水裡摻了止痛的藥物,現在藥效終於過去。疼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久未進食,胃病發作,與肋骨反覆斷裂的痛夾雜在一起,每次呼吸都彷彿一把銼刀割開內臟,攪動胸腹一般。他控制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努力壓抑著痛楚口申口今,卻壓不住細碎的咳嗽。他知道自己在發燒,他甚至有些後悔,剛才沒能滿足侍衛長的要求,說不定他將侍衛長服侍滿意之後,真的會獲得一點食物或者一點水解渴。他當時的些微反抗,其實只是一時想不開,以為少被人碰一次,身體就能幹淨一些,下次服侍女王殿下時,便不會被嫌棄骯髒。但是侍衛長的話再次點醒了他。“這麼髒的東西,你以為誰都想碰?也就是殿下心善,才被你迷惑一時。”十年來,被那麼多人使用過的他,早已骯髒不堪。這樣低賤的東西,就算虔誠地去乞求被人多玩幾次,也根本不值一餐飯食一杯水的價錢吧?女王殿下,究竟是被他哪一點“迷惑”了呢?☆、027好像什麼被玩壞了作者有話要說:婚後生活果然與單身不同,每天各種瞎忙,感覺比上班還累,存稿效率大減,不過未來五天可能日更吧,求大家不要忘了收藏和留言鼓勵。 027好像什麼被玩壞了我究竟是被莫想雲的哪一點迷惑了呢?有的時候我也想不明白,而且越想越不明白。為什麼我明明知道他是在利用我,利用我的感情,我仍然義無反顧打算被他利用。雪颺不肯當好人,替我照顧莫想雲,我就又開始琢磨著是不是再從我的侍衛或“男寵”裡挑一個面慈心軟頭大無腦的,接近莫想雲,照料他的傷勢。這個念頭糾纏在我心中,愁眉不展,乃至於我將掛在我名下的諸多男人都叫到身邊,開始挑選的時候,這些人都是戰戰兢兢畏畏縮縮,唯恐被我看上眼。他們以為我要幹啥?叫來一眾男人,是因為我“欲”求不滿,打算挑揀幾個侍寢麼?看那個金髮小帥哥,當初剛送來我身邊的時候,千嬌百媚的主動貼上我,被我打過幾頓鞭子之後見我如避蛇蠍,聽說我喜歡金頭髮,於是他無論春曉秋冬屋內屋外床上床下一直戴帽子,就差弄套面紗將頭臉都包成阿拉伯女人的樣子。再看那個一臉斯文眼神憂鬱,穿衣服顯瘦,脫了衣服一身肌肉的高挑帥哥,記得這人就是緬親王雪端和假託別人之手硬塞給我的“寵物”。平心而論,他倒是很順我眼,我便忍著冷落了他好幾年,免得他過早被我“辣手摧花”英年早逝,至少留著還能養眼。他亦不驕不躁,這會兒難道意識不到是靠近我爭寵的大好機會,為何還這般謹慎地縮在後面,眼盯著地面不抬頭,唯恐我多看他一眼?還有一對雙保胎正太,今年才十四歲,正是花樣年紀,長得水靈靈的,也不知道腦子是否進過水。來的第一天穿的還挺正常,後來不知怎的,天天穿裙子,留了長髮,塗脂抹粉打扮成洋娃娃模樣,是在考驗我的審美麼?明知道我不喜歡偽孃的,這兩個肯定是故意逃避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