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在仰望著別人的同時都在被人仰望,每個人在遺忘著別人的同時也被人遺忘,一次又一次傷害,也許只因為,自己心裡橫亙著那麼深地一道傷。希望是因為可求,不再希望是因為永不可得。永遠從來就是無期徒刑,又有誰能抵得過偶爾放風的誘惑?所以,銘記那個願意陪你到盡頭的人,感謝那個放棄陪你到盡頭的人,如果不能確定誰能真正一同走到終點,就請珍惜,現在還依然陪伴你的每一個。其實,只要我們堅強一點,就會明白,承而未諾從來不必要被指責,也不需要去寬恕。愛如風車,不過輪迴,恨如被扯破的風車,永不輪轉,如此而已。 希望不冗長的下部——註定緣定三生沈默和秋瑀宸乘著熱氣球飄飄蕩蕩的到一個小島上,大概半小時的路程,秋瑀宸還來不及吃完帶上來的蛋糕,沈默從來沒有一刻那麼享受過,彷彿天地間只有自己的感覺,他的秋,秋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心跳,都屬於他。風聲,或者是笑聲,很近,近的都讓人感覺到遠了,彷彿此刻的甜蜜能飄到很多年前去,是不是有一句話叫,緣定三生。喬熳渢早在小島上等著了,喬熳汐他們一下氣球就被她攔在那裡,文禹落笑著給她包著巧克力的紅包,秋瑀宸被小公主堵著索要生日吻,沈默笑看情人出糗,秋瑀宸平時哪裡怕這小丫頭威脅,可今天在情人面前竟窘的臉紅起來,小公主燦然一笑,“沈哥哥,宸哥哥比怕我哥還怕你哦。”沈默笑著沉默,小公主終於大發慈悲,要他們牽著手拍了照片就放他們進屋。小木屋是相當濃郁的鄉村風情,藤樓,軟梯,文禹落住樓上,秋瑀宸住樓下,小公主笑說沒意思,打了口哨就看到驪歌的近衛晏鳶,喬熳汐放了心,要晏鳶送她回去。沒有了電燈泡兩對人都鬆了口氣,沈默卻從一個小箱子裡翻出來許多果子點心,秋瑀宸笑,“你什麼時候到過這島上,我都不知道。”沈默搖頭,“我沒到過這島。”秋瑀宸一愣,“那你怎麼知道這些東西放在這裡。”沈默道,“我在我爸那裡見過這種保鮮的箱子,外邊是藤的,看起來特別古樸。”喬熳汐心道,難道這是曾經陸叔和秋伯父約會的地方,也不多想,只是輕輕捏捏沈默的臉,“長大了。”沈默知道喬熳汐看出自己強壓著傷感的樣子,其實,他並不覺得自己多偉大,秋過生日嘛,一年難得有一天不為自己操心的。秋瑀宸輕輕吻他,喬熳汐並沒有對秋瑀宸說什麼成年之後要怎麼做的話,只是用眼神鼓勵他,秋瑀宸重重向哥哥點了點頭,喬熳汐笑著攬文禹落上樓去了。文禹落笑對著喬熳汐,“我先去洗澡。”喬熳汐躺在床上,木窗微微開著一條縫,還能聞到木葉的清香,木屋的隔音並不是很好,喬熳汐聽著稀稀落落的水聲,無限遐思,洞房花燭,想起來都是個溫暖的詞。仰躺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連蠟燭的氣息都有些焦急了,喬熳汐輕輕敲門,“禹落——”文禹落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快了。”喬熳汐微微一皺眉,輕輕撞門,原本就以備君子的小門哪裡經得起一推,喬熳汐向內看時,文禹落卻悠悠閒閒的在一隻古裝戲中常見的大木盆裡坐著,面色殷紅,“汐,就快好了。”不帶一絲破綻。喬熳汐立刻沉了臉下來,“拿出來。”文禹落知道喬熳汐脾氣,若不是認準了,他絕不會開口的,只是乖乖將手伸向桶底,取出來一根灌腸器。喬熳汐一把將文禹落從浴桶中拉出來,圖騰歷史上最快的殺手孩子樣紅著臉,粉著身子,赤著腳,垂著頭,晶瑩的水珠從白玉般的胴體上滑下來,滴滴答答落在木質地板上,完美如畫。喬熳汐的神色卻陰極了,“我說過沒有,誰壓誰都是我說了算?”文禹落不說話,喬熳汐發脾氣的時候,說什麼都是錯。他只是低著頭看自己嫩白的腳趾,姆指的骨節處掛著一顆小水滴。喬熳汐一把將他按在浴桶上,仔細檢查了身後的小穴,雖然因為硬塞灌腸器被弄得像紅了的菊花,好在沒有出血。喬熳汐狠狠一指頭戳在他背上,“你給我聽清楚!結婚之前,你的身體就是我的,結婚之後”,他指著他頭,頸,背,腰,臀,腿,頂著他膝,又用腳點著他踝,足,“就更是我的,這是我們對著聖靈發過誓的,全都是我的,哪怕你血管裡的血,面板裡的筋!”最後將手指放在他穴口處,“尤其是這裡,十四號,我今天說最後一遍,我不碰,你也不能碰!”文禹落身子輕輕顫了一下,喬熳汐的聲音越發冷,狠狠一指戳在他脊骨上,白皙的面板上登時留下一個月牙印兒,“聽清楚沒有?”文禹落沉默良久,赤裸的身體被風輕輕吹著,真的冷,喬熳汐看他不說話,才又要發作,卻聽得文禹落輕輕一聲,“汐,疼了。”喬熳汐伸手將他從浴桶上拉起來,果然,小腹抵在桶延上,一條紅印子,喬熳汐卻是連看也不看他,自己彎腰撿了灌腸器,徑自出去了。文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