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也就罷了,更加上還有太醫在此,於文竇莫說是正位中宮母儀天下的皇后,便是一個尋常宮女也沒有當著外臣的面這樣糟踐的,更何況,晉樞機還被吊在床頭。於皇后按著裙襬就要下床去,商承弼一鞭子甩過去攔住了她的去路,“你記著,朕說你是皇后你才是皇后——”他一鞭子抽向屋頂的晉樞機,“敢像他一樣不知好歹,朕就讓你什麼都不是!脫!”“皇上,我的榮辱尊嚴不重要,於家的幾代忠心也不重要,難道,皇上自己的體面大梁的國威都不重要嗎?您要和臨淵侯制氣,這些宮女太監各個都可以——”“刷!”於皇后的話還未說完,商承弼一鞭子就捲走了她上襦,“你的話太多了,脫!”於皇后跪直了身子,“臣妾,寧死不辱!”“那你就去死吧!”商承弼一把將於皇后拽過來,扯掉了她衣衫,幾下就剝得不見寸縷,於皇后拼命掙扎,他單手握住她雙腕推起她手臂,另一隻手掰開她的腿,一扯自己褻褲就刺了進去,於皇后幾曾被如此對待過,痛得一聲慘叫,商承弼掐著於皇后肩膀,碩大的慾望整個沒入她身體,要到極致的時候突然一抓長鞭,一下就抽到晉樞機胸前,“你給朕看!張開眼睛看清楚,看看為□子應該做些什麼!”他放下鞭子一巴掌扇在皇后臉上,“你給朕叫!大聲點叫!別像具屍體一樣!你不是想要嫡子嗎?你不是要當太后嗎?朕成全你!叫!”於皇后死咬住牙,商承弼狠狠掐住她下頜,於皇后痛得一聲慘呼,商承弼抬起手就是兩巴掌,“你也在這裝三貞九烈。你憑什麼?朕最恨不識時務的人,你給我張口,好好給他做個榜樣。”於皇后起先只是死撐著,可她整個身體被商承弼穿透,只覺得下頜要被他捏碎了,她終於知道這個男人發起瘋來是毫無理智的,什麼國體君威,什麼廉恥禮義他全不放在眼裡,她終於屈服了,乖乖□出聲來。商承弼仰天長笑,指著晉樞機道,“你聽見了嗎?聽見了嗎?皇后又怎麼樣,還不是要嚎得比官(妓)還下賤!你以為你可以違抗我嗎?朕是天子,承天景命,金口玉言,誰都不能違抗,誰都不能違抗!”他一把推開皇后,抓起鞭子就向天花板上抽,“叫你算計朕!叫你設計朕!叫你將朕當成傻子!晉樞機,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仗著朕捨不得你!今天,我就捨得一次,讓你知道,什麼才是你該乾的!”他突然將皇后抓過來,卻是將她後背推在枕上,皇后被他的狂態嚇得四肢無力,商承弼一個挺身,就對著她後(穴)衝下去,皇后哪裡受得了這種疼痛,當即叫破了喉嚨。商承弼一掌打掉了她發邊的偏鳳,“叫得比殺豬還難聽!”他抓起鞭子,指著晉樞機,“你,叫給朕聽!叫給朕聽!”“刷!”一鞭子抽上去,“張開眼睛!不許閉!不許閉!你給我看,你給我看清楚,給我數著!”他一推皇后身子,又是一次疾刺,“三!”商承弼吼著,一鞭子抽向天花板,“你怎麼不數,你怎麼不數!數著!”他又一次翻過皇后身子,“你既然不願意做籠中的鳥,那我就折斷你的翅膀,等你變成山雞,我看你怎麼飛!”他發狠抽打著晉樞機,一手又將皇后推在牆上,商承弼發瘋一樣地撞擊著皇后身體,晉樞機被他的鞭子抽打得在天花板上虛晃著,口中的血突然砸在商承弼臉上,第二滴,滴進了他眼裡。滿床狼藉,商承弼正射出第五次,他突然怔怔地停住,黏膩,冰涼,血的味道在他心頭蔓延,那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放了我。”晉樞機終於說出了被吊起之後的第一句話。商承弼欲勢還在皇后身體裡,“放了我。”晉樞機又說了一遍。商承弼猛然一驚,那一刻,他幾乎有一種要放了他將他抱在懷裡好好撫慰的衝動,可是,想到這人的虛與委蛇步步為營,不能上他的當,不能再被他玩弄在手裡,他按下皇后的身子,“好啊。你叫兩聲,你叫得朕高興了,朕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