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理有據,陸軒絕對無法反駁!丁辰堅定地想。誰料,男人眼中的笑意漸漸加大,不一會兒,轉身開啟旁邊的衣櫃,從裡面拿出一套藏青色的禮服,說:&ldo;謝謝你對我持久力的肯定,但是,你真的要穿你身上這身衣服去參加壽宴嗎?&rdo;丁辰:&ldo;……&rdo;一邊乾咳一邊在男人赤裸裸的視奸目光中穿上,丁辰目光瞟向一邊,實在無法再質疑陸軒的純潔。換好衣服,丁辰對準鏡子開始給自己綁領帶結。一身得體的禮服,是對宴會主人最起碼的尊重。丁辰穿著這身禮服,剪裁、用料皆是上乘,將丁辰原本不太高的身體襯托的挺拔修長。丁辰不要臉的鏡子裡自戀,覺得自己簡直高大勇猛,威武雄壯。誰料,手上的領帶結要命綁不好,壓迫性的氣息從身後透過,手上的領結被一雙手給拿了過去。身後的男人一站出來,瞬間將原本高大勇猛的丁辰襯托得格外嬌小。整個身體都被包裹在男人的身體之中,丁辰愣愣地看著男人嫻熟的雙手將他的領結打好,擺正了一下衣領。整個動作安靜而又綿長,像是兩人細水長流的愛情一樣,淡淡的,卻又暖暖的。臉上不自覺又裹了一層粉色,丁辰乾咳一聲,低頭打破自己的彆扭,轉頭問男人:&ldo;你不換衣服麼?&rdo;其實這話純粹沒話找話說,因為陸軒根本不用換,隨隨便便一身衣服都能壓倒眾人,奪得花魁!果然,男人笑了笑說:&ldo;我已經換過了。&rdo;丁辰轉眼,看著陸軒身上的西裝,果然與上午那套略有不同。嘴角微微癟了癟,丁辰的注意力被男人身上的那枚胸針吸引了過去。金色的豎琴小胸針,將整套西裝襯托得更加筆挺而高雅。想起自己的那一枚,丁辰抬頭看著陸軒,眼中帶笑,卻不說什麼,心中像是被熬化開的糖一樣。知道丁辰心中想什麼,男人微微一笑,見青年開心,自己心情也不由變得愉悅。男人說:&ldo;走吧。&rdo;丁辰拉著男人的胳膊,哪裡肯放,湊上去問:&ldo;你還跟我是情侶胸針呢,你那時候就喜歡我了啊?&rdo;&ldo;該走了。&rdo;男人似乎有些彆扭,臉上帶著笑,卻一直不回答丁辰的這個問題。&ldo;哎!&rdo;丁辰被男人拉著,掛著一臉笑,走了出去。一路上,丁辰都笑得見牙不見眼,男人嘴角帶笑,兩人之間除了一首首悠揚的歌曲和化不開的深情,再無其他。到了宴會當場,陸軒的助理已經過來,手中拿著兩人賀禮,陸軒微微握住禮服釦子,說:&ldo;走吧。&rdo;門外的迎賓是一個女人,微胖的身材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旗袍,韻味十足。黑色的長髮微微盤了一下,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細彎得長眉,眉下一雙如水的丹鳳眼嫵媚十足。一雙嘴唇塗著豔紅色的唇膏,將整張臉襯托的更加白淨。女人對來往的賓客說著客套的歡迎,笑容真誠而美麗。陸軒的到來,很快吸引了大批人的側目。出眾的長相和溫和儒雅的氣質,以及讓人望而卻步的地位。陸軒與人一一打著招呼,身後的丁辰也是得體而禮貌的笑著。等走到門前,陸軒將賀禮放下,門內已經有人叫他。 陸軒微微轉頭與丁辰叮囑道:&ldo;我先進去,你馬上跟上來。&rdo;&ldo;好。&rdo;來壽宴的人大多是在娛樂圈有頭有臉的人物,厚重的中國風氣氛讓丁辰顯得有些緊張而壓抑。抿了抿唇,跟門口登記人員低低說了句:&ldo;洞庭湖碧螺春。&rdo;聽到這話,女人笑盈盈的目光瞬間被丁辰吸引了過去。上下打量了丁辰一下,女人丹鳳眼中的笑意漸漸加深。登記人員似乎不認識丁辰,禮貌得笑著詢問:&ldo;請問先生是……&rdo;&ldo;丁辰!&rdo;女人清脆而婉轉的聲音傳了過來。帶笑望著女人,丁辰感激一笑,說:&ldo;謝謝。&rdo;能站在門口迎賓,顯然女人與衛臨沅是親屬關係,而且關係親厚。丁辰自然不敢得罪,笑著說完後,丁辰禮貌點頭,進了大廳。壽宴以金紅為主色,天花板距地面十五米有餘,上面用紅紙剪成的剪紙拉開做的拉花。中間水晶吊燈上,血紅色的紙張裹在上面,讓整個大廳籠罩著厚重的紅色。大廳四周已經被紅色的絲綢拉起,絲綢上繡著大大的壽字,凸顯整個大廳的主題。大廳內,已經擺滿了圓桌二十餘張。每張桌子上,都蓋有印著金色大&ldo;壽&rdo;字的絲綢,紅木椅子一一排列。想來巴結衛臨沅的不在少數,大廳內端著酒杯四下敬酒的俊男靚女皆是能說得出名字的演員。身著現代服裝,在古樸的大廳內,像是穿越了一般。進來之後,丁辰的目光就放在陸軒身上。陸軒正端著白酒,與周圍的人談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