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倉庫忽然開啟了一道縫隙,隨後門便被開啟。
為首的男人燙了錫紙燙,眼神中透著一絲兇狠,目光凝重地盯著陳銘。
“看來你還是很珍惜這個女人的,否則也不會這麼守時,既然如此,那你就乖乖地把東西還給我們。”
男人冷哼著對陳銘的態度透著一股不屑,彷彿並未將陳銘放在眼裡,而他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這群人,試圖找到一絲痕跡。
“我們住在那家民宿也是你們故意設計的吧?”
他微微挑著眉,眼神中透著一絲不屑,對方冷笑了一聲。
“看來你還挺聰明的,不過就算你知道又如何呢?反正他現在在我手裡,你總不能想跟我抗衡吧。”
男人根本不在乎陳銘的表現,他並不知道陳銘的真正實力,只是覺得神龍幫那群蠢貨被殺了也很正常。
早在之前他們就沒有瞧得起這個下三濫的組織,可現在看到陳銘出現,眼神中也透著一絲不屑。
“不過就算你能剿滅整個神龍幫,可在我們的面前也只是小嘍囉,我勸你乖乖地把東西還回來,然後跪下磕三個響頭,大爺就饒了你。”
身後的幾名小弟臉上也露出不屑的表情,對陳銘更是冷嘲熱諷。
見幾人湊到一起奚落自己,他只感覺自己硬了,拳頭硬了!
就在他想動手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動靜。
幾個男人吵吵嚷嚷的,他們將綁住的席慕兒給帶了過來。
此刻的席慕兒被綁得結結實實一臉驚恐地望著陳銘,眼中透著一股緊張。
她眼眶紅潤,淚水在眼眶裡打著旋兒,隨時都要落下。
猥瑣的男人用猥瑣的目光打量著席慕兒凹凸有致的身材,隨後又舔了舔嘴唇。
“當然,你也可以放棄,讓她陪我們玩兒玩兒哥幾個玩兒得高興了,自然就會把人給放了。”
男人眼神中透露的那種得意,頓時讓男席慕兒暴跳如雷,沒想到這幾人竟敢如此膽大包天,還想對席慕兒動手,這頓時讓她痛恨不已,恨不得將幾人碎屍萬段。
“只要你們敢動她一根手指,我便要你們全部陪葬。”
聲音冷酷透著一股憤怒,彷彿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隨時都能侵吞他們的生命一般。
男人似乎被陳銘的氣勢所震懾得有些回不過神來,但他很快就冷笑了一聲。
“虛張聲勢地在這兒嚇唬誰呢?”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隨後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這群人對席慕兒動手。
就在此刻陳銘眼神中透著一絲憤怒。
綁住的席慕兒掙扎著拼命地想要逃離魔爪,生怕自己真的會被這群禽獸所殘害。
她不知道為何,自己只是睡了個覺的功夫就會被綁住,更不知道為何這些人要對自己動手。
可看到陳銘突如其來,從天而降地救著自己,就知道這群人的目標是陳銘。
“不得不說你的妻子還真是好聞呀,這麼濃郁的花香應該平時玩起來也很舒服吧,不如就讓哥幾個痛快痛快。”
身後的幾個男人也跟著一同笑了起來,隨後用貪婪又充斥著戰友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席慕兒。
上下打量著席慕兒的每一寸肌膚,這種痛苦讓席慕兒惶恐不安。
雙手緊握成拳,此刻的陳銘再也無法容忍這些畜生,竟敢對自己的妻子做出這種事,於是便立刻與他們動起手來。
就在那幾人即將要得逞之際,陳銘一個飛身一腳踢在了為首的男人身上,隨後又將這幾人紛紛打趴下。
突如其來的舉動頓時讓這群人愣在了原地。
被踹翻在地的男人身體向後滑行,隨後重重地撞到了倉庫的庫房門,上下一秒,身體便傳來痛苦的聲音。
他整節脊椎竟然被直接踢折了,一股鮮血流淌而出,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宕機,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
如此殘忍的一面,不由得讓周圍的手下感到惶恐,這次竟然遇到了個狠人,他們可不是對方的對手。
咬緊牙關,幾人立刻畏畏縮縮地聚攏成一團,隨後將綁住的席慕兒圍困中央。
“你別過來,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些什麼。”
其中一個男人伸出手正準備插入席慕兒的喉嚨,頓時讓陳銘惱羞成怒。
他一雙如同鷹隼般的眼眸在此刻鮮紅一片,竟敢拿自己的妻子來威脅自己。
這群畜生竟然還用如此骯髒的手想要觸碰自己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