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月神宮的月神舞是一種戰舞,雖然舞姿優美,但更多的是用來戰鬥。
如果是其他人在月神宮弟子的面說道月神舞,或許李雲天等人並不怎麼在意,但無極宗的人那就例外了。
兩宗是死對頭,無極宗這些人當場點出月神宮是以舞聞名天內外,擺明了就是故意挑釁。
這一夥無極宗之人,為首的是之前和月凝在月神宮打成平手並且擊敗了王成道的丁凱,同時還有幾個當初的熟面孔,其餘幾人都是生面孔,且一個個氣息強大,顯然都是神級了。
“我當是誰在這兒沒規矩的亂吠,原來是一群手下敗將啊。”程林語氣怪異地開口,瞥了無極宗一行人一眼,故意發出一聲嗤笑。
“混賬!”
“放肆!”
“你說誰是手下敗將?!”
無極宗一行人聞言瞬間就怒了,一個個臉色陰沉,快步逼近李雲天五人。
“之前是誰耀武揚威地來我月神宮挑釁,最後卻灰溜溜回家的?我程師兄說的是那些人是手下敗將,你們這些人急什麼?”王成道開口,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氣勢凌人。
此時此刻,場中不少人已經注意到了這裡,互相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當初無極宗之人帶著一群半神來月神宮踢館,最後卻灰溜溜離開,這件事在中州不是什麼秘密。
“輸了就是輸了,我無極宗行事光明磊落,不怕被人揭傷疤。”此時,無極宗另一人開口,是和丁凱站在一起的紫衣青年人,氣度不凡。
聽到這話,李雲天幾人神色微愣,沒想到對方承認的這麼幹脆,對方既然來主動挑釁,怎麼這麼快就熄火了?
但誰想到,紫衣青年接下來的話卻讓李雲天幾人瞬間火大了。
只聽紫衣青年不緊不慢地繼續開口:“說起來看到你們就讓我想起當年我身邊的一位婢女,她叫雪晴,被我抓回宗門之後整日跳舞取悅於我,千方百計的討好我。”
“但可惜,她最後在一次宴會上表演出了差錯,覺得愧對於我,最後以死謝罪了。”
此話一出,李雲天幾人猛地全都起身,一個個眼神泛起了殺意,同時整個酒吧都剎那的安靜,不少看熱鬧的人看向紫衣青年的眼神充滿了錯愕。
月神宮曾有一天驕女弟子雪晴,外出歷練的時候被無極宗的人給抓了,無極宗的人為了羞辱月神宮,令這位女弟子雪晴當眾跳月神舞,取悅圍觀之人,最後雪晴不堪其辱當場自盡。
可以說,這件事是月神宮的逆鱗,是傷疤,可現在被紫衣青年當場說了出來,並且言語對雪晴充滿了羞辱,這擺明了是故意激怒李雲天等人啊。
“你們既然來找事兒,那敢不敢和我去青銅鬥場,咱們不死不休!”說話的是月凝,滿眼的殺氣,同為女人,紫衣青年說的話對她的刺激更大。
“喲,火氣挺大的啊,月凝,你知不知道我這位師兄是什麼人?你的那位雪晴師姐當初就是我沈飛師兄活捉的,你覺得就憑你們幾人也配和我們不死不休?”丁凱語氣嘲諷,同時看了李雲天一眼,挑釁味十足。
“廢什麼話,你們故意來這人兒不就是想把事情鬧大嗎,咱們直接點兒,你們任何一人,我三拳要是打不死,我隨你們處置!”李雲天開口,語氣冰冷。
“你一個半神狂什麼狂?還三拳,白山說這話我們還勉強會信,但你,呵,不自量力!”丁凱嘲諷道。
“是不是不自量力打一場不就知道了?就你吧,待會兒你和我先打,三拳你必死!”李雲天指著丁凱說道。
“你找死!區區一個半神而已,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面前放肆!”丁凱聞言頓時一臉怒意。
“你就說你敢不敢?不敢的話就閉嘴,別在這兒礙眼!”李雲天開口,態度強硬。
“你……”丁凱咬牙切齒,氣的臉色漲紅,差一點兒就想答應下來,可是一想到李雲天的實力,他卻有些猶豫了,畢竟,當初黎慕雪可是敗給了對方啊。
別看丁凱如今晉升神級了,可他卻沒有把握接下李雲天三拳,畢竟,這要是接不住,小命就沒了,他可不敢賭。
“想不到月神宮的弟子一代比一代狂啊,你就是李天是吧?”此時沈飛開口了,態度冷傲,眼神玩味地看著李雲天,然後繼續說道。
“你說三拳打死我們任何一人,那敢不敢和我打個賭?若是我們隨便派出一人沒有被你三拳打死,那你就在擂臺上為青銅鬥場所有的觀眾演繹一場月神舞如何?”
“滾!要打就打,不打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