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覺:“林時。”
“嗯?小少爺又有什麼指示?”
宴先覺:“你如果實在活膩了,去安樂死的那八十萬我可以幫你出,就當是人道主義慰問了。”
林時笑了兩聲:“那你還真大方。”
“不過這還是算了,我可是很忙的。”
宴先覺一點都不客氣的指出:“如果你真的很忙,現在就應該清掉你腦子裡的離譜想法,然後結束通話電話,立刻回林家做業績。”
林時不太客氣的說道:“嘖,你家應該是自由戀愛的吧,如果真的說門當戶對的話,可輪不上沈方梨。”
宴先覺立刻反唇相譏:“林家人禁止入內的那塊牌子,還是你讓人送來的呢。”
林時張口就開始胡說:“啊,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隨你姐改姓宴也不是不行啊,我又不介意入贅。”
宴先覺的聲音冷了下來:“林時。”
他警告道:“你想死是不是?”
林時不僅沒被他這句話嚇到,反而在電話對面放肆的笑了起來。
笑聲裡充滿了惡作劇成功的惡劣:“我說過的,在你沒真的想弄死我之前,最好不要告訴我,因為我會當真的。”
宴先覺直截了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去睡覺,誰要在這裡聽他發瘋。
但這件事還是被他記在了心裡。
他家的確是自由戀愛,但不代表可以自由到和瘋子戀愛。
何況林時他哪裡是對大姐感興趣,他分明是對能得到的好處感興趣。
宴先覺想了又想,還是不放心。
因為暴雨被迫留在家裡沒法出門的宴父宴母和宴珊三個人,只能被迫聽完了宴先覺結束通話電話後的全部心路歷程。
只一個下午,宴先覺連把林時埋哪兒都計劃好了。
宴父宴母:“……”
等等,這個跨度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總覺得中間好像跳過了好幾集的劇情啊。
宴珊看著桌面上跟宴琬的私聊對話方塊裡,宴琬已經無語的連著發了好幾行六個點了。
順著宴珊的轉播,宴琬還真的回憶了一下林時當時的眼神。
其實很好回憶,因為她跟林時也就打了一個照面就把人打發走了,只用了幾秒鐘,她就重新體會了一下那個眼神。
宴琬:“……”
她無語的跟對面的妹妹說:「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他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作為舞團首席,她被告白的次數她自己都數不清,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這種人就沒少過。
雖然莊越峰的事情上她確實眼瞎了,但一個男生看她的眼神到底是感興趣還是打量,她還是可以分清的。
林時當時看她的那個眼神,與其說是感興趣,還不如說是在看什麼稀有物種的驚奇。
宴琬沒好氣的在後面又補充了一句:「也可能是林家人太沒見過世面了吧。」
宴珊遲疑了,比起大姐的豐富經驗,宴珊在這方面可以說是一張白紙。
鑑於目前能影響宴珊情緒的人只有家人,可以說是家人染上什麼顏色就是什麼顏色。
她猶豫著在鍵盤敲下一個問句:「是這樣嗎?」
宴琬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覆。
不然呢,還能是什麼。
難道是想熬死她,好繼承她的遺產嗎。
那他應該去找個年齡差八十的,而不是年齡差八歲的。
宴琬跟妹妹說了一聲還有事在忙,重新把手機塞會口袋。
對被敲響的門說了一聲:“進。”
來人正好就是負責接待林時的副會長:“宴會長,林家的車來了。”
宴琬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趕緊的讓他們把人領走。”
副會長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應了一聲。
然而半個小時後,宴琬開始覺得還不如讓人先待在這邊呢。
“你說什麼?”
副會長低聲道:“來接工人的車其中有一輛出車禍了,三人死亡十六人受傷,現在還在調查事故發生的原因,不排除是雨天輪胎打滑的原因。”
“放屁!”宴琬斬釘截鐵道。
這要是意外,她就把林時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
副會長還在說著:“其中一名死者名叫大壯,在林副總過來慰問的時候,代表工人和他討價還價過。”
“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