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就那麼一兩節課。
宴先覺:“嗯,去了趟公司選角現場。”
他接過管家送過來的養生茶湯‘噸噸噸’的灌了下去,把杯子重新放在管家手中的托盤上,宴先覺就在宴亦安旁邊的沙發上坐好。
他把今天在現場發生的事情和宴亦安描述了一遍,有點苦惱的說:“都是放養式培養,怎麼姚未晚和雷軒就沒長成季希那樣呢。”
宴亦安:“……”
宴亦安用一種‘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的驚詫目光看著他。
他從來都不知道宴先覺竟然對這兩個人抱有這種期待。
如果他早知道,他早就告訴宴先覺,別做夢了。
季希沒長歪,不是宴先覺放養的功勞,是人家本身就不歪。
但宴先覺顯然沒有這種自知之明。
為了不在國際生物多樣性日收到宴先覺的祝福,他只能比較委婉的提醒:“員工的性格不同,你的管理手段也要跟著相應變化。”
“比如雷軒,他的性子散漫慣了,雷總對他又太過溺愛和縱容,就導致他時不時的就要來點兒突發奇想。”
“你需要做的是把那條邊界線給他畫出來,告訴他只能在有限的邊界內讓他突發奇想。”
“而不是在發現他可能過不了審之後,想辦法給他兜底。”
宴先覺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誰知道雷軒不黑化是一點兒都不長進啊。】
【我現在都想找人給他來個炭烤bbq了。】
今天也早早回家的宴辭從樓上探出腦袋。
正好看到宴亦安似乎正在說宴先覺這一幕。
本著兄弟的熱鬧不看白不看、宴先覺的熱鬧絕對不能錯過的兩條基本原則,宴辭半秒鐘都沒猶豫就下了樓。
“說什麼呢?”他把宴先覺往旁邊擠了擠。
宴先覺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
宴亦安看這倆哈士奇又要鬧起來了,果斷開口:“宴辭當時補強的時候是往戰隊裡放了一條鯰魚。”
宴先覺點頭,他記得大哥還說過這事兒,不過當時大哥和二哥的關係有點僵,也就點到為止。
宴辭身體一僵:“怎麼又說到我了,那事兒不都過去了嗎!”
宴亦安點點頭:“嗯,只是舉個例子,先覺的公司現在缺這麼一條鯰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