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理有據的理由,宴琬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想跟就跟著吧。”
宴亦安知道後也沒說什麼。
他對宴琬感嘆:“希望這次是真的能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宴琬也不由得發出同樣的感慨:“是啊。”
宴父宴母不提,單是宴亦安自己就已經跑了多少個地方了。
兩人面對面的坐在套房的書房裡,桌子上放著的是一個破破爛爛從中間裂開的錦囊。
他們都不是專業的,看不出錦囊的年份,這是在發現羊皮紙的時候一起發現的,宴亦安懷疑如果不是羊皮紙被鏟爛了,這個或許應該就是裝著羊皮紙的東西。
宴琬吐槽:“那老和尚就這麼窮?不能買個盒子裝起來?”
哪像是她爺爺,一個一個盒子裝的條理十分清晰,就是不說人話這點真讓人難受。
宴亦安指尖在桌面上隨意的點了兩下,遲疑的開口:“你說我們是不是一開始的方向錯了。”
“嗯?”宴琬歪了歪頭,“什麼意思?”
宴亦安輕聲道:“我也是在看到羊皮紙的時候才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對。”
“爺爺他是這麼按部就班的人嗎?”
宴琬沉默了。
雖然她覺得宴亦安有點兒背後說他們爺爺壞話的嫌疑。
但!
誰又能忍住不懷疑呢!
要知道他們一度猜測,宴先覺就是因為繼承了爺爺的基因,才總是不經意間給大家來那麼一下子。
“可爺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看爺爺之前留下的信,也沒有不在乎我們死活的意思。”
逍遙子去世時宴琬不在,宴亦安只能自己回憶那天宴先覺到了村裡以後逍遙子的反應,再結合他從宴先覺心聲中得到的資訊,宴亦安直接鎖定了一個人。
“逍遙子死前曾對先覺提到過一個人,一個嫉妒爺爺天賦為了跟爺爺比拼能力不顧玄學圈不可說破的規矩於是被逐出寺廟的和尚,我們姑且把他算做是爺爺的對頭。”
宴琬嘴角抽了抽:“這不用算,這明明就是。”
而且這種神神叨叨不講科學的東西從宴亦安嘴裡說出來,真的違和感太強了。
就算是她說,都比宴亦安看起來正常一點,畢竟她平時就:()心聲洩漏後,真的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