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家雖然慣孩子,但對孩子的教育宴父宴母還是很上心的。
並沒有把他們養成五穀不分、四肢不勤的樣子。
聽到宴先覺自己已經有安排,宴亦安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已經是成年人了,不需要家裡繼續事無鉅細的提醒。
出於對宴先覺的瞭解,宴亦安還是解釋了一句:“因為他們對你有用。”
宴先覺對此表示很懷疑。
認真的嗎?
宴亦安說的,跟他認識的,真的是同一批人嗎?
不過左右他又不能退學回去復讀,也乾脆不糾結這件事了。
只是晚上和沈方梨煲電話粥的時候,難免會吐槽兩句。
沈方梨在電話對面帶著耳機,聽他說這些名為抱怨,實際上更像是幸福的煩惱的話,笑的眉眼彎彎。
宴先覺哼了一聲:“你竟然還笑。”
沈方梨‘嘿嘿’了兩聲:“對了,你和周也玩的什麼遊戲呀,我舍友也安利我一款網遊,我們準備軍訓完一起玩。”
宴先覺眨了下眼,說出一個網遊的名字:“不會這麼巧吧?”
他記得周也說這個遊戲還挺冷門來著。
沈方梨睜大了眼睛:“就是這個。”
“可是我怎麼記得你好像是說,你和周也在玩一款生活類遊戲呢?”
宴先覺理直氣壯:“生活玩家,怎麼不算是生活遊戲呢。”
其實是最開始他沒怎麼上心玩,就周也要挖礦的時候叫他一聲而已。
沈方梨猶豫了一下:“可是我舍友說,這個遊戲是因為劇情做得好才活這麼久的。”
宴先覺摸了摸鼻子:“這樣啊,不過我把看劇情升級的工作安排給我二哥了。”
沈方梨嘗試理解了一下這句話:“那不就是讓你二哥給你當代練?!”
沈方梨瞳孔地震:“讓職業電競選手給你當代練,小宴同學,你是否有些太奢侈了?”
宴先覺手肘撐在桌子上,懶洋洋的看著電話對面的沈方梨:“我覺得還好吧,誰讓他善呢。”
沈方梨嘴角抽了抽:“這個梗我知道,人善被人欺。”
宴先覺不以為意,甚至還問出了:“你們不是都已經開始軍訓了?要不要把你的號也丟給我二哥?”
沈方梨:“不,不了,我要跟我舍友她們一起跑劇情。”
關鍵是,她沒宴先覺那麼理直氣壯。
她要臉!
“那來我們幫會玩?”
這次沈方梨猶豫了一下:“可是你不是說你們幫會只加自己班同學,不加外人嗎?”
宴先覺挑眉:“你是外人?”
沈方梨吐吐舌頭:“我可沒這麼說。”
她嘆氣道:“還是到時候再說吧,我們大一的課表巨多,我不知道有沒有時間玩。”
宴先覺點了下頭:“隨便你,反正只是個遊戲。”
沈方梨‘嗯’了一聲,繼續跟他分享自己的課表:“早上還要早自習,上午下午都是滿課。”
她戴上了痛苦面具:“我感覺我又上了一個高三。”
“有沒有能申請免修的科目?”宴先覺的專業雖然課不多,但他也申請了英語免修。
他很清楚,沈方梨現在嘴上抱怨,但等到上課的時候還是會很準時的出現在教室。
就和暑假上表演課的時候一樣。
沈方梨知道宴先覺申請免修的事,她也說:“準備申請一下英語免修試試看。”
他們都是從小有雙語家教輔導,有些還不只雙語。
就比如宴亦安吧,一個能把七國語言都說的跟母語一樣的男人。
宴先覺有時候真的覺得他大哥才是主角,這技能點分明都已經點滿了。
結果在小說裡竟然會幹不過一個林琅。
他對此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十分贊同或者說推薦沈方梨申請英語免修的:“大學的英語課,稍微有點浪費時間。”
沈方梨贊同的點了點頭,不是她對老師有什麼意見。
而是很多老師的口語,確實還沒她們本身說的好。
用宴先覺的話說:“去了也是睡覺,還不如回家躺著休息。”
“對了,”宴先覺突然說,“要不要買輛腳踏車?”
宴先覺也是突然想起來的,關於他上輩子因為學校太大,每次上課都要提前好長時間出發,不然就會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