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我和宴先覺差在哪兒了。”
“原來是我的良心還沒有泯滅啊。”
同學中出現如此感嘆。
宴先覺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用王子鶴的話回懟了回去:“賺錢嘛,不寒磣。”
王子鶴:“不,我現在覺得還是有點寒磣的。”
宴先覺:“那你就說你試不試。”
“當然試,”王子鶴斬釘截鐵的說,“良心值幾塊錢,掏出來稱稱都賣不了二兩肉。”
同學們恍然大悟:“原來沒良心是傳染病。”
周也:“和了,哈哈哈,給錢給錢。”
大家:“……”
他們都在認真聽宴先覺是怎麼不當人的,只有你是真的在玩牌啊。
還有你倪邱,你怎麼也不說話了,你不會也認同宴先覺的說法吧。
沈方梨肉痛的把之前贏的一大半都交給了周也。
宴先覺看她心痛到窒息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明明沈家也不缺錢啊,他安慰道:“沒事,等會兒我幫你贏回來。”
周也拿著二維碼收了一圈的款後,當即站起身:“我突然想起來我二叔叫我出去,你們誰來湊個數。”
宴先覺頭頂青筋。
別以為他聽不出來這是周也在找藉口跑路。
倪邱也站起身,他之所以組這個局就是為了幫王子鶴創造個機會,這會兒目的達到了,他也要在宴先覺上桌之前跑路。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宴先覺就先眯起眼睛:“你二叔也找你有事兒?”
倪邱:“……”
“玩,我玩。”
“求你了,別說這麼地獄的話。”
他二叔早八百年就死外邊了,這要找他有事兒也太嚇人了。
娛樂室裡一片和諧氣氛。
宴父宴母從宴會正廳出門輕車熟路的去了周家的小花園。
然後兩個人在裡面對著笑了五分鐘,最後還是宴母率先緩過來,只是臉上的笑意還是壓不下去:“週二這也太倒黴了一點兒,你坑了他這麼多次,要不提醒他一下?”
宴父不樂意了:“什麼叫我坑了他那麼多次,明顯是他自己大哥坑他的。”
周老大喜歡酒,無論是中式的啤酒白酒,還是國外的威士忌紅酒,他都來者不拒。
但他喝酒之後從不對外許諾自己的東西,每次都是週二給他收拾爛攤子。
“而且他有什麼倒黴的,他好歹還是個男主呢,比咱家不是反派就是炮灰的,那不舒服多了。”
宴母被他說服了,於是她換了個說法:“這麼說也對,還是周也那孩子倒黴。”
宴父:“這我倒是能理解周也那孩子為什麼能跟先覺玩到一塊兒去了,這是反派相吸啊。”
宴母的團扇拍在他身上,宴父樂呵呵的扶了一把說:“別把扇子打壞了。”
“還不是你說我兒子壞話。”宴母瞪了他一眼。
瞪完,她又嘆了口氣:“我現在越來越相信我們這個世界是小說融合的世界了。”
宴父:“???你不是本來就信了嗎?”
宴母翻了個白眼:“附和兒子說話,和變成現實怎麼能一樣。”
宴父:“……”
算了跳過這個話題吧,宴父不跟宴母爭辯。
他只是說:“不知道是不是小說作者懶著起名,怎麼一個人還能承擔好個不同的角色呢。”
“強行拼湊在一起,不合理的地方就會很多。”
“比如說周也吧,週二要是隻取消他繼承人身份,這個沒什麼的,那孩子本身興趣就不大,但要是他把周也逐出家門,你看老週會不會把他腿打斷。”
周老大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句話,疑惑道:“老二幹啥了,我要把他腿打斷。”
兩家關係本來就不錯,從宴父宴母能直接進周家不招待宴會賓客的小花園就能看出來這一點。
所以宴母也沒太遮遮掩掩的,只是省略了其中宴先覺起到的作用。
直接說了成了是她看出來的:“我看趙樂思看周也的眼神不太對勁兒,你留意著點兒。”
周老大無所謂的擺擺手:“周也說了,但凡是個對他二叔感興趣的女的看他眼神都不對勁兒,也不差她一個了。”
“而且就算全世界都有可能,趙樂思也絕對沒可能。”
“老二是瘋了才會跟弟妹的親妹妹在一起。”
宴父宴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