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觀眾:
「???」
「???」
「不是,這也不能看嗎?」
「說實話,這真的是我追過規矩最多的綜藝直播了。」
「加一,要不是全網無代餐,我早就不看了!」
「那這個代餐真的挺難找的。」
「正常,娛樂圈營銷貴公子和富二代人設的不少,但是富到宴先覺這個程度的,還是少數吧。」
「你要這麼說的話,全國富到這個程度的也沒幾個啊。」
「那不就是了,而且這個級別的富二代,願意上綜藝的,也就這麼一個,挺好的,帶我見識一下有錢人的生活。」
「不,其實我覺得宴先覺的生活不算特別富二代吧,還沒有圈裡的和奢侈。」
「你這個是怎麼回事,被和諧了嗎?」
「不,是我自動消音了,舉個栗子嗎,沒必要引戰。」
「等會兒宴先覺一個不高興把彈幕都禁言了,我覺得他乾的出來這種事。」
「這就是宴先覺的與眾不同之處了,他奢侈的地方都不顯山不露水的,比如一個不高興就直接全員禁言,根本不管觀眾死活。」
「再比如隨便一出手就是私家遊輪,在這個綜藝之前,我看的綜藝遊輪都是租的。」
「這個遊輪還不顯山不露水嗎???好幾十個億啊,我感覺那一週鏡頭走在走廊上都是金錢的模樣。」
「你們就沒人注意到,宴先覺現在可考的鏡頭下,沒有一套衣服是重複的嗎。」
「那也沒幾套吧,直播總共也沒錄幾天啊。」
「到這周正好一個月啦,不過我說的不只是這個綜藝啦,還有網上的一些路人鏡頭,有個考據貼,你可以去看看,真的沒有重複的。」
「讓人羨慕的衣櫃。」
「那個帖子我之前刷到了,好多照片都沒露臉,只是身高和背影相似,真假難辨,不可信。」
「謝謝你,省流俠。」
觀眾們討論著討論著,突然發現不僅是鏡頭轉向了,嘉賓們一聲不吭的就把麥關了啊?!
「認真的嗎?就真的一點都不裝了是吧。」
「害,你們還沒習慣嗎,這個直播間就是這麼任性。」
「而且直播嗎,嘉賓們需要時間換個衣服,整理一下自己也很正常呀。」
「又不是一直這樣,而且足不出戶的欣賞美景,也挺好的。」
「樓上已經是宴先覺的形狀了。」
「笑死,這就是大型pua現場,我甚至開始理解季希為什麼累死累活的給宴先覺打工了。」
「那一個月獎金十幾萬的話,我也願意啊,別說隨叫隨到了,貼身服侍我都沒有問題。」
「那你有考慮過問問宴先覺願不願意嗎?」
「他肯定不願意啊,他要是願意我現在應該穿著燕尾服端著托盤叫他少爺,而不是在評論區叫他宴先覺。」
「噗哈哈哈。」
宴先覺沖涼出來隨意找了個臨近的樹蔭底下等沈方梨。
季希很快也出來了,他原本打算直接回露營地,看到宴先覺的時候,腳下一轉,往宴先覺的方向走了過去。
宴先覺挑了下眉:“嗯?有事?”
季希搖頭:“沒事。”
宴先覺翻了個白眼,明顯有事又不說,宴先覺可不慣著他的臭毛病。
他又不是沈方梨。
不一會兒,沈方梨也出來了。
沖涼的地方沒有吹風機,她只用浴巾裹著擰了兩下,不往下滴答水就直接出來了。
看到樹蔭底下的兩個木樁,她疑惑的走過去:“等我呢?”
宴先覺:“不然呢。”
他順手接過沈方梨的東西,陰陽怪氣道:“至於那個悶葫蘆,我就不知道了。”
沈方梨:“???”
沈方梨:“季希哪裡惹到你了?”
她這話雖然是問的宴先覺,眼神卻落在了季希身上。
季希知道她這是給自己找臺階呢。
他從善如流的接過了沈方梨的好意。
把自己是怎麼找的律師,怎麼從方誌遠嘴裡套到的話,又怎麼去聯絡到了方誌遠的債主和威脅那個季家侍應生的一一交代。
沈方梨表示自己懂了,所以季希這是先斬後奏,自作主張沒錯吧?
她給了季希一個‘你好大的膽子’和‘幹得漂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