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吧。”
“因為我根本不會給對方把槍拿出來的機會。”
宴先覺：“……”
宴先覺：“好吧，這次是我太不謹慎了。”
主要是他也沒想到這間諜會這麼囂張啊。
*
另一邊。
宴先覺離開後，宴珊和宴亦安也換了一間保密性更高的辦公室。
兩人相對而坐，宴珊把手裡的一張對摺的紙交給宴亦安。
她沒有說明這張紙裡面是什麼。
而是問道：“先覺的輕微失憶症，現在好些了嗎？”
宴亦安沉著臉搖頭：“他自己沒有察覺到記憶不完全，家裡也就沒在他面前提起過。”
“其他知情人也不多，少數幾個和宴家關係不錯，收了爸媽的封口禮，也不會再他面前提起。”
宴珊眉頭皺了皺：“既然如此，你是不是有什麼猜測？”
“你明知道我不是研究這個的，但還是用鋰電池為藉口把我叫回來了。”
“我是不是可以猜，你已經有方向了？”
畢竟家裡向來支援她搞科研，不會因為一點小事，或者一些為家族謀取利益的事叫她回來。
“你之前說的弦理論我不太理解，你能再解釋一下嗎？”宴亦安提出要求。
但宴珊十分無語：“這是能用幾句話解釋清楚的東西嗎？”
然後她就聽到宴亦安說：“這樣啊，那你覺得我們能聽到宴先覺的心聲會不會跟黑洞之類的東西有關？”
“或者有沒有一種可能，宴先覺是從另一個世界跨越而來。”
宴珊：“……我以為你是個唯物主義。”
宴亦安點頭：“我曾經確實是。”
“曾經？”
宴亦安：“不然呢，你用科學給我解釋一下宴先覺的心聲問題？”
“還是說你能用什麼理論解釋一下宴先覺是怎麼知道未來的劇情發展的。”
“除了相信神秘的東方力量，我還能怎麼辦。”
宴珊也沉默了。
她掙扎道：“這只是你的猜測。”
宴亦安坦然點頭：“當然。”
他開啟寫了一長串數字的那張紙：“這是什麼？”
宴珊乾巴巴道：“……神秘的東方力量。”
“嗯？”這次輪到宴亦安困惑了。
“爺爺生前讓我背下來的，說是日後有用。”
“我想應該就是現在了吧？”
“我嘗試過很多編碼方式，都沒能破譯出來爺爺是什麼意思。”
宴亦安：“……爺爺還是這麼喜歡當謎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