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覺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又大搖大擺的走了。
根本不顧其他人的死活。
一直到坐上車,沈方梨才迫不及待的把心裡憋了半天的話問出來:“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雷軒則是想起之前打麻將那次,宴先覺說輸給他也不冤的話。
他狐疑道:“你玩牌就這麼厲害?”
其他幾個人不太懂這些東西,但他怎麼看,這玩意兒都是靠運氣吧?
“Five five。”宴先覺隨口就說了句忘了在哪兒聽到的臺詞。
雷軒:“……”
沈方梨無語的捏了他一下:“別用動漫裡的臺詞敷衍我們啊!”
宴先覺恍然大悟:“原來是路過聽到大姐看動漫的時候記住的。”
其他幾人:“……這是重點嗎??”
宴先覺懶洋洋的搓了搓手指:“只是一點技巧加上猜測,我當時也只有三成把握。”
沈方梨眨巴眨巴眼睛,問出大家都很好奇的問題:“那萬一猜錯了怎麼辦?”
宴先覺無所謂道:“錯了就錯了唄。”
“一千萬我又不是輸不起。”
這話沈方梨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宴先覺能願意輸錢?還是輸給林家人,他怕不是回來就要易燃易爆炸了。
被沈方梨用不信的目光看了幾秒,宴先覺輕咳著移開了視線:“好吧好吧,其實是我大哥給我轉了兩千萬,輸了算他的,贏了算我的。”
沈方梨:“……我就知道。”
他理直氣壯的揚起下巴:“我這是奉旨去玩!”
但他很快就強調道:“不過這種事都是十賭九輸,我今天只是運氣好,你們可不要嘗試啊。”
季希更無奈了:“如果不是你,我們可能都沒有走進賭場的可能性。”
宴先覺聳聳肩:“那不是挺好的,明明我讓你們先回去,是你們非不同意。”
“對了,季希,公司的規章裡面加一條禁止賭博,這次我帶頭違反,自罰五十萬,回頭就年終獎一起發下去。”
他提醒道:“今天晚上就把公告寫好。”
季希點頭應下:“好。”
*
回到遊輪後。
宴先覺迫不及待的想回房沖涼。
但他離開之前,想起另一件事。
他把林琅的那張欠條拿出來,交給雷軒:“你拍一張照片。”
雷軒一臉懵的接過欠條:“我拍他幹什麼?”
宴先覺想了想,提出萬惡資本家的要求:“你要拍出一種偷拍感,但又要上面的字跡看的清晰,不過看起來也不能太刻意了,要像是不小心拍到的那種感覺。”
雷軒:“……”
雷軒只想一巴掌拍他臉上。
他自己聽聽這些要求組合在一起合理嗎?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是個編劇,不是個攝影。”
“試試唄,萬一當攝影更有前途呢。”
雷軒翻了個白眼:“哪來的萬一,根本沒有萬一!”
話是這樣說,等他洗完澡出來,還是看到了雷軒交過來的完美答卷。
在沈方梨手裡。
據沈方梨說,雷軒拍完就馬不停蹄的跑路了。
宴先覺接過一看,頓時‘嘖’了一聲:“我就說雷軒明明更適合去做攝影。”
這段時間拍綜藝他就看出來了。
雷軒雖然自己衣著上審美奇葩了一點,但鏡頭語言是真的沒得說。
當然他這個特質更早的時候,在林家宴會上就已經初見端倪了。
可能吃瓜吃多了練出來的,這麼一說的話。
他的目光緩緩落在另一個吃瓜愛好者身上。
沈方梨突然打了個噴嚏,抬手搓了搓胳膊:“嗯?怎麼感覺有人要害我。”
宴先覺心虛的移開了視線,並且甩鍋道:“可能是蘇酥又在鬧什麼么蛾子了吧。”
聽到這個名字,沈方梨一陣恍惚,從畢業以後,她已經好久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了。
之前還單純不服氣,想跟蘇酥在娛樂圈競爭一下,沒想到對方這次直接沒能進娛樂圈。
畢業之後,他們直接變成了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了。
沒有男女主天天在眼前晃,空氣都清新了!
搖搖頭把蘇酥甩到腦後,然後她好奇的問宴先覺:“你讓雷軒拍這張照片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