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娟,我的耳朵!!!」
「我真傻,真的,我早該想到的,能跟宴先覺玩到一塊去的能是什麼好東西,他們一個傷害我心靈一個傷害我耳膜。」
「所以說無人生還的是觀眾嗎?」
「但是別說,你還真別說,沈方梨這也是個思路啊!」
「什麼思路?大家一起餓肚子的思路嗎?」
「不是啊,宴先覺那邊很多魚啊?讓他去撈兩條上來唄。」
「冷知識,水裡的魚能看到不一定能撈到到。」
「什麼?我跟你們看的不是一個直播嗎?我只看到宴先覺先衝浪然後現在在船上躺平喝飲料,說真的,他那條船都比干活的這條看起來新多了,副導還在旁邊幫忙給他打傘。」
「這是我見過最沒用的副導!你倒是迫害一下他呀!你學學雷軒呀!」
「直播間觀眾:急死了急死了。」
「又……又跑題了吧。」
「臥槽,真的有魚,你們用電視看就能看到了,然後放大宴先覺的專屬直播間,就能看到他那條船旁邊有魚跟著船遊。」
「真的有,我沒騙你們,我之前就看到他那邊有魚,我還想說他們兩邊換個位置啊,宴先覺想躺的話,哪裡不能躺。」
「所以果然是兩個世界吧,同一個綜藝的兩個攝像頭竟然能跟有結界一樣,我也是醉了。」
「這題語文老師能解,這裡使用了對比的手法,使形象更加生動。」
「什麼形象,受害者的形象嗎?」
*
宴先覺一口橙汁差點直接噴出來:“咳咳咳。”
他咳了半天,總算緩過來:“剛才我好像有人叫我?”
“不是錯覺。”
他指了指他這邊的直播監控,證明他沒有聽錯:“沈方梨說你不去幫忙就等著一起餓肚子吧。”
宴先覺嫌棄的‘嘖’了一聲。
“季希這麼沒用的嗎?幾條魚都抓不上來。”
姚未晚試探的說:“或許抓魚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宴先覺沉默的舉起了手裡剛撈上來的魚:“啊?真的嗎?”
*
一瞬間彈幕和姚未晚同時沉默了。
但僅僅沉默了不到半分鐘,彈幕就重新激動起來。
「啊啊啊啊我就說老天不公啊!」
「宴先覺這跟我那個摸魚一個月,然後最後一天庫庫幹業績,結果成為了當月銷冠的同事有什麼區別?」
「關鍵是他是徒手抓的啊!!!」
「他媽的攝像頭你在幹什麼?有沒有其他機位啊。我就看他趴在船邊上伸手下去,就撈了條魚上來。」
「攝像老師:謝邀,以為他是來純玩的,根本沒想其他機位的事兒。」
「我就說他來衝浪為什麼還要坐漁船,原來是兩手準備啊!」
「不,我覺得你想多了,應該純粹是為了鏡頭和諧一點。」
「不然一邊漁船幹活,一邊漁輪度假,那鏡頭太美,我不敢看。」
「有什麼不敢看的,不就是我在悶熱的辦公室幹活,老闆在獨立的辦公室吹著空調喝茶打遊戲嗎?」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有工作人員在下面給宴先覺衝業績!」
*
宴先覺舉了半天手都酸了,節目組也沒人送個桶過來。
還是他自己的保鏢反應最快,找了個空桶在海里裝了點兒水讓他把魚放進去。
宴先覺重新擦了擦手:“正好也差不多到時間回去準備晚飯了,去看看他們的戰績如何。”
姚未晚沒有拒絕,雖然他和雷軒確實準備了兜底方案。
但兜底方案肯定沒有嘉賓自己解決的觀感好。
姚未晚指揮著漁船慢慢靠近。
季希和雷軒也沒想到,沈方梨一嗓子還真能把人喊過來。
他們可還記得綜藝開拍之前,可是雷軒好說歹說,甚至立下軍令狀,保證絕對不需要他做什麼,宴先覺才同意參加的。
等兩艘漁船並行後,宴先覺就像是檢閱一般站起身,目光在他們的桶裡掃過。
然後發出一個充滿嫌棄的氣音。
江淼淼單手叉腰,又氣又惱滿臉通紅,覺得自己丟了漁民的面子。
之所以是單手,是因為她另一隻手裡還拿著一隻還沒撒下去的漁網。
宴先覺看了眼她手裡那個因為怕他們拽不動,專門給嘉賓們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