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覺也是後來才知道,那輛房車是掛在他名下的。
他在開心和驚喜之餘,也有點苦惱。
總覺得好像沒什麼地方用得上它呀。
正當他窩在陽臺吊椅裡面苦思冥想的時候,雷軒的電話打了過來。
【嗯?難道趙家錚的事情又有進展了?】
說起來,宴先覺這才突然想起來,那個一直999+的軟體,他已經很久沒有開啟過了。
但這也不能全怪他,主要是訊息提醒的彈窗太煩人,他把那個軟體的訊息通知給禁用了。
宴先覺接起電話的時候。
宴母和宴琬兩人正躺在一塊兒做保養。
考前擔心有外人在家裡走來走去的,影響宴先覺的考前心情。
宴母可有好一陣兒沒叫團隊上門了。
基本都是自己去美容院。
這不宴先覺剛考完試,宴母就把人叫了過來。
宴家其他幾個男人對此不感興趣,只有宴琬興致勃勃的來蹭了一下媽媽的百萬美膚團隊。
宴琬這段時間天天被宴先覺的心聲磨耳朵。
現在也算是習慣了時不時耳邊就冒出一句宴先覺的心聲。
她下意識的掃了眼門口,才想起宴先覺知道她們在做美膚,才不會過來打擾呢。
這才放心的說:“網上鬧的沸沸揚揚的,先覺竟然完全不知情?”
宴母對此倒是習以為常:“他一向不太關注別人。”
要不也不會都高三了,才發現林時跟他在一個學校。
“網上不是都在說什麼鈍感力嗎?咱家先覺鈍感力超強。”
聽到宴母的話,宴琬微微的沉默了。
她總覺得這可能不是鈍感力的問題啊。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件事最開始不就是宴先覺先挑起來的嗎?
她還記得對方讓宴辭幫他轉發來著。
*
樓上,宴先覺窩在吊椅裡樂不可支的聽著雷軒的電話。
他笑的吊椅都從慢悠悠的晃悠,變成了一抖一抖的可哪兒亂顫。
“你是說,趙家錚沒有回應,但他兒子的小號被扒出來了?”
這是什麼坑爹行為。
除了雷軒和林時這倆奇葩之外,這是宴先覺見過最坑爹的崽子了。
雷軒在電話那頭也覺得好笑:“那小子人蠢的不行,反串也演不明白,在網上上躥下跳的裝理中客,結果被不知道哪裡來的大神給開盒了。”
“大神倒是沒直接公開他的私人資訊,就是把他小號的馬甲給扒了。”
宴先覺想到林時送過來的那個隨身碟,如果是林時背後的那個駭客君,那就說的通了。
但這話他沒必要跟雷軒說,他問:“現在網上風向怎麼樣?”
雷軒在對面無語了一下:“之前你要高考的時候不關注就算了,這都高考結束好幾天了,你就沒上去看哪怕一眼嗎?”
宴先覺撇撇嘴。
“我也很忙的好不好。”
高考結束第二天,他一天都還沒休息,宴亦安就給他安排了學車的教練。
還好他比較機智,把沈方梨、周也和季希他們仨也叫上了,為自己爭取到了很多摸魚的時間。
雷軒在對面納悶:“公司的工作都是季希在處理,你到底有什麼忙的。”
他對此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這不是他今天打電話過來的重點。
他嘲諷似的說道:“趙思汲就是個慫包,小號馬甲被扒了之後,他都沒掙扎兩下,就直接銷號跑路了。”
“原本還不相信的路人這下不得不信咯。”
宴先覺微微蹙眉:“就算是這樣,趙家錚也沒出面回應?”
雷軒:“嗯,他最近準備參加電影協會主席的競選呢,這種網上的討論他不回應頂多被當成炒作爆料,如果回應了反而容易被砸實。”
“這種在娛樂圈經營多年的老油條的心思,可比趙思汲深多了。”
宴先覺輕哼一聲:“所以呢,你今天給我打電話不是就為了說這些吧?”
“如果是這樣,那你的工作完成的可不怎麼樣。”
雷軒在對面哀怨道:“我的媽耶,你是什麼周扒皮嗎?”
宴先覺:“你是第一天知道?我記得我們第一天見面我就回答過你這個問題,正是在下。”
“行吧行吧,真是怕了你了,”雷軒嘟嘟囔囔,“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