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梨立馬輕嗤一聲:“誤會?”
她上下打量著蘇酥:“你不會想說警察是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把你抓走的吧?”
在警局的這幾天,蘇酥早就想好了怎麼應對。幾乎是沈方梨剛說完。
她的眼眶就紅了。
她怯生生的看了眼宴先覺,然後委屈的向沈方梨道歉:“對不起方梨,我不知道志遠哥是來找你要錢。”
“我只是想著方姨現在不方便,你們是親戚,他現在遇到困難,你們可以幫忙照顧一下。”
沈方梨:“這樣啊。”
蘇酥連連點頭。
這些天真的大小姐大少爺們,真的很好哄。
她太懂怎麼跟他們相處了。
哪知道沈方梨毫不猶豫的朝她‘呸’了一聲。
“你一口一個志遠哥的,聽著可比我跟他親近多了。”
“要不這樣吧,都說遠親不如近鄰,要不他欠的那些賭債你幫他還了?”
蘇酥勉強的笑了笑:“我跟他非親非故的,哪能幫他還錢啊。”
沈方梨雙手環抱在胸前:“這樣啊?”
“可是我聽說,當年幫你媽還債的那些客人們,也跟你們非親非故的啊。”
宴先覺摸了摸鼻子低笑兩聲。
周也不明所以的在他耳邊小聲問:“沈方梨說的是啥?”
宴先覺憐愛的摸了摸好友的狗頭。
他看過小說,自然知道蘇酥小的時候,她媽一直在從事特殊職業。
直到蘇酥上了初中,才金盆洗手換了其他的工作。
他只是沒想到沈方梨竟然也知道這件事。
看來之前冤枉沈總了,沈總調查的還是挺用心的。
*
蘇酥聽到沈方梨的話,下意識的轉頭看向林時。
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林時已經去一旁抽菸了。
看起來一點都不在乎她是不是被沈方梨欺負。
對比之下,沈方梨自從出現,宴先覺的注意力就一直在她身上。
蘇酥抿了抿唇,委屈和不高興交織在一起。
林時帶她過來的時候,她還以為對方是要為她撐腰的。
結果他就在一邊抽菸?
還是不是個男人!
但在她嫉妒了這麼多年的沈方梨面前。
她不想露怯,蘇酥抿了抿唇:“沈方梨,造謠是犯法的。”
不等沈方梨說話,宴先覺就先嗤笑一聲:“你還知道造謠是犯法的啊。”
他開啟手機錄音,把方誌遠的錄音在蘇酥面前播放了一遍。
這個錄音在警局的時候,警察已經給她聽過一遍了。
蘇酥不慌不忙的狡辯:“誰知道他是不是自願說的。”
宴先覺看這個原書女主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優點,就是嘴硬的厲害。
他同樣不慌不忙的開口:“蘇酥,你對宴家的法務是有什麼誤解嗎?”
宴先覺說完,就覺得這句話好像有點耳熟。
總覺得不久前才剛說過。
不過不重要了。
他冷聲道:“你想找個有錢人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
“雖然我在家裡廢物了一點,但圈裡人應該還是會給我這個薄面的。”
“是喜歡包二奶的漁老闆,還是大腹便便的煤老闆,或者看你這個氣質想去誰家當個填房後媽也行。”
“但是,你不要以己度人。”
“沈方梨和你不一樣,她是沈家的千金大小姐,她不需要找有錢人,因為她自己就是。”
正好他的話說完,上課鈴突然響起。
宴先覺對終於抽完煙往這邊走過來的林時說:“林時,既然是你的人,那你自己管好。”
“這些話,只當是一個小教訓。”
“這一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我也不介意,讓它某一天成真。”
說完不等林時回答,他帶著沈方梨和周也踏著上課鈴聲轉身就走。
搞得林時伸出手想比個ok的手頓在半空。
隨後他又無奈的搖搖頭,重新把手放下。
*
宴先覺幾人離開後。
林時重新點燃一支香菸。
蘇酥揚起已經淚流滿面的臉。
“林時,宴先覺他好過分,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他怎麼能說這種話!”
“我要沒臉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