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宴先覺知道沈方梨現在在想什麼。
肯定大呼冤枉。
在沒看到沈方梨遞給他胸針之前。
他真的都快忘了還有這個事兒了。
當初把胸針給沈方梨戴上的時候,單純是為了能定位功能而已。
經過這件事,他對沈方梨的倒黴屬性有了新的認知。
雷軒的倒黴是體現在寫一本撲一本上。
只要他換個賽道,馬上就能混的不錯。
但沈方梨,她這個小倒黴蛋,就是總有刁民想害朕。
宴先覺搖搖頭。
給沈方梨戴上胸針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萬一綁架這事兒還能給他來個二進宮。
下次他可沒這麼好的運氣能找到人。
宴先覺好奇的問:“你是不是都沒因為沈家有錢被綁架過?”
沈方梨:“???”
她扯了扯嘴角:“是的,真是難得的體驗。”
“畢竟我家在淺海市,也只能算是有錢,僅此而已。”
所以人家放著那麼多闊少不綁,綁她一個普通有錢人有什麼意思。
她還沒有達到會被綁架的level!
頂多會被窮親戚吸血罷了。
宴先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沈方梨補充:“我從小到大,連校園勒索都沒遇到過!”
畢竟她看起來就不好欺負,一看就不是可以霸凌的物件。
宴先覺聳聳肩,對此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才怪。
【沒事,從你和蘇酥分到一個班,命運的齒輪就開始轉動了。】
【你的生活將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沈方梨:“……”
那我還真是謝謝了啊。
*
就在沈方梨快要憋不住想要吐槽的時候。
敲門聲響起。
沈方梨剛打算站起來去開門。
就聽到宴先覺懶洋洋的一聲:“進。”
轉頭看過去,雷軒和季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來。
一個洋溢著笑臉,眼角眉梢都要飛起來了。
一個冷著一張臉,白眼都不想給前面的人一個。
宴先覺揚了揚眉毛。
季希還真的去找人了啊。
他還以為季希就是隨便找個藉口出去冷靜一下。
說不定還會趁機打個電話給他媽問問那個大師的事兒呢。
*
季希出門之後,真的先打了個電話後才去找雷軒的。
不過不是打給他媽。
而是直接打給季恆,去質問他那個禿驢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恆被他問的滿臉懵,承諾他去跟進一下警方那邊的最新訊息。
季希才滿意的結束通話電話。
他雖然不像季恆想的那樣,覺得季恆對不起他媽。
但是他覺得季恆如果想把季老夫人從監獄裡撈出來的話。
有必要代替季老夫人向他媽贖罪。
如果沒有線索,季希不會怪到他身上。
但是如果有了線索,季恆卻什麼都不做。
那季希就要把他的名字也到記仇的小本本上了。
不過這話他才不會當著季恆的面說出來。
省的那個男人又要蹬鼻子上臉。
*
反倒是他出來的主要目的——去找雷軒,沒花費季希多少時間。
畢竟這個人看起來,比宴先覺還要隨性。
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他們隔壁的空包廂裡。
包廂門大敞四開著。
要不是為了保證顧客隱私,御園的隔音做的好。
說不定宴先覺坐在裡面,都能聽到雷軒給他爸打電話的大嗓門。
這人就一點保密意識都沒有嗎?
這也就是他的電話不漏音。
要不雷總那保險公司有多少機密,都不夠雷軒抖摟的。
雷總這人,特助在把雷軒對接給他後,專門介紹過。
著重強調了一下寫字樓被他們佔了以後。
不僅沒有記恨他們,反而是藉此積極的和宴氏展開往來。
在被多方試探的時候,也能滴水不漏的打太極。
既不降低自己的身價,又不表現出自己的不滿。
還能順便給他們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公司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