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覺心滿意足的回到宴宅。
簡單的沖涼後,一臉滿足的躺在自己軟乎乎的大床上。
姚未晚嚴格來說,不算是主角光環的受害者。
他充其量,只能算是女主在娛樂圈崛起的墊腳石。
但是這應該算是整本小說裡,林時乾的唯一一件人事兒了。
因為他當時,平等的挖了每一個說蘇酥壞話的人的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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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先覺願意稱這一段劇情為‘猹的盛宴’。
反正他當時作為讀者,看這一段的時候,吃瓜吃的老開心了。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時不時的還要抱著被子打兩個滾。
臉上笑的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
手機被他無意識的踹到地上,發出骨碌的滾動聲。
宴先覺打了個哈欠,懶得撿,就讓它安靜的躺在那兒吧。
一想到林時當時一邊和林琅鬥智鬥勇,一邊還要費勁巴拉的用自己的力量去挖這些人的黑料。
宴先覺就直呼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這怎麼不算是一種娛樂圈瓜田特色自助呢。
所以姚未晚害怕的那些事,宴先覺一點都不擔心。
就算不動用宴家的力量。
單論他導師本身,這些年乾的垃圾事兒也不是一件兩件。
他隨便丟擲去兩個,都足夠對方喝一壺的。
宴先覺不主動針對他,對方就已經應該感恩戴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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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把整件事覆盤了一遍。
確認自己沒有疏漏的地方。
宴先覺滿意的點了點頭。
身邊人際關係複雜的人太多了。
姚未晚這麼一個社交單純的大學生真是罕見物種。
鑑於林時在這件事上做出的傑出貢獻。
宴先覺願意在他的好感表上,給林時加上寶貴的一分。
現在宴先覺對林時的好感度,已經達到感人的負九十九了!
真是劃時代的進步。
作為回報,他會在姚未晚還沒跌落人生谷底的時候,就把人扶起來。
而不是任由他心中的火焰熄滅。
然後成為蘇酥日後賣情懷的工具人。
對於自己把人塞給雷軒這一點,宴先覺的良心一點都不會痛,並且還美滋滋的。
不僅給雷軒這匹脫韁的野馬找到了根韁繩。
還給姚未晚這個社恐找到了個社牛做搭檔。
【我簡直就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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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父宴母剛開啟家門,就聽到宴先覺自誇的心聲。
兩人不慌不忙的換好鞋。
在客廳找了一圈沒有看到人,就猜估計是小懶蛋又回床上躲懶去了。
宴母拿出手機,給宴先覺發了條資訊,叫人下來吃水果。
宴先覺聽到手機資訊的提示音,在床上一拱一拱的挪到手機附近,才翻身下床。
看到是媽媽的資訊,他頂著一頭凌亂的呆毛,踩著拖鞋啪嗒啪嗒的就下樓了。
剛一露面,就聽到宴母招呼他:“來吃草莓。”
宴父補充一句:“在你周叔叔家果園摘的。”
宴先覺疑惑:“可是你們不是去騎馬了嗎?”
去之前還問他來著,可惜宴先覺當時還在跟可惡的物理卷子鬥智鬥勇。
下午又約了雷軒。
說真的,早知道雷軒的審美如此獵奇,宴先覺就把這件事全權交給季希獨自去處理了。
宴母捻起一枚又大又紅,一看就很甜的草莓送進嘴裡。
宴父解釋:“正好你周叔叔一家也去騎馬,他們那個農家樂離得近,順便去吃個飯。”
然後回來之前又摘了點草莓。
宴先覺嘴角抽搐:“我猜周叔叔一家人,一定沒包括周也是嗎?”
看到爸媽點頭,宴先覺在心裡為好友默哀了半秒鐘。
但當草莓送入口中那一刻,宴先覺瞬間就把周也忘到腦後了。
“好甜啊,周叔叔又研究出新品種了?”
宴母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草莓汁水:“聽說是去年的品種,改良了一下。”
宴先覺一邊吃一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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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宴母突然提到,“林家明天有場小型宴會,你要去不。”
宴先覺聽到林家,眉頭條件反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