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宴辭說,“已經跟主辦方打過招呼了。”
他們戰隊那個輔助是從青訓營一手培養起來了,當時走的不算光彩,在網上輿論戰也打了很久。
宴辭倒是也不是很意外他們會搞出臥底的事情來。
他說:“主辦方那邊的意思是,會向警方申請證據。”
“如果證據確鑿的話,這次一定會被當成典型嚴加處理的。”
“按規定給予處罰的話,應該是禁賽,如果造成惡劣的影響還會有追加懲罰。”
“可惜教練打假賽的事情過去太多年了,他們那個時代電競的管理很混亂,約束也小。”
“大機率是沒法追回獎盃了。”
宴先覺在心裡啪啪鼓掌。
【禁賽好!小說裡二哥就是被禁賽了,他們這也算是自食惡果。】
他安慰宴辭:“教練名聲臭了,以後圈內也沒人吃他這套了。”
宴父宴母跟著點頭,對這個結果也還挺滿意的。
*
晚飯結束後。
宴母突然宣佈一條好訊息。
“小琬她們舞團這次巡演提前結束了,她下個月回國。”
“正好和咱們一起去參加季家老爺子的壽宴。”
【巡演不都是提前規劃好的,怎麼會提前結束?】
宴先覺絞盡腦汁回想有關自己大姐的劇情。
隨即瞳孔地震的都快地面塌陷了。
【大姐是要帶著她那個腳踏兩隻船,後面還害她斷腿的舞伴回來了嗎!!!】
晚上,宴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宴父聲音迷糊的拍了拍她後背:“行了,早點睡吧。”
宴母一翻身從床上坐起來,指著宴父的鼻子罵:“你怎麼還睡得著覺的!”
一想到宴先覺說的大女兒斷了腿,宴母就覺得這是有人在剜她的心!
宴琬是她懷的第一個孩子。
宴父被她罵的有點兒懵。
探身往上坐起來一點:“不是,我怎麼就睡不著了?”
“你看啊,咱們才五十出頭退休、有錢、兒女雙全還孝順,我有啥可睡不著的。”
“你沒聽先覺說的嗎,小琬在外面被欺負的那麼慘。”宴母嘴角下撇。
宴父有些無奈:“我看你就是關心則亂了,不如等小琬回來再說。”
“小琬不是那種會戀愛腦的性格,八成是有什麼內情。”
“小辭俱樂部的事情,你忘了嗎?”
“有問題的不是咱孩子,是別人。”
宴母聽完倒是沒有繼續罵宴父了,就是有些憤憤不平的躺下。
在被窩裡罵罵咧咧的。
“我好好的兒子女兒,怎麼就被那勞什子作者寫成這樣!”
宴父自然的把手搭上去,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安撫宴母。
就像那麼年輕那會兒,他大哥突然出事,他爸身體不好,他只能匆匆接手宴家。
宴母要強,哪怕再多酸言酸語,諷刺她剛結婚就多了一個大兒子。
在外仍要撐著優雅的儀態,讓別人無話可說。
哪怕有時候被一些人氣的要死。
也只是回到屬於他們夫妻倆的臥室,鑽進被窩裡罵罵咧咧。
從來不曾發洩到孩子身上。
“正好小琬這次回來,看看她能不能聽到先覺的心聲。”
宴母悶悶的嗯了一聲。
宴父小聲哄著:“行了很晚了,趕緊睡吧。”
*
宴先覺被宴母一提醒,才想起來大姐的事情。
火急火燎的回到臥室以後,
他重新理了一下時間線。
發現屬於大姐的劇情線來的沒有這麼早。
渣男之所以敢腳踏兩條船,一方面是因為大姐對感情沒有那麼重視。
和渣男在一起的原因也只是因為很多固定舞伴最後都在一起了。
他們也順其自然的在一起。
但那個渣男心大了,覺得大姐年紀越來越大,狀態不如年輕的時候,就想培養新的小舞伴。
可是渣男一直沒有輕舉妄動,他現在應該還處於挑選年輕舞者培養的階段。
等宴家勢微之後,渣男才敢有所動作。
【不光渣還慫。】
【就該讓二哥打斷他的腿!】
*
宴辭在二樓臥室剛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