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瓜看熱鬧這種事上。
宴辭的行動力一向驚人。
他匆匆和季恆告辭。
拽上宴先覺就往外走。
宴先覺倏然被他一拽,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只來得及簡短的吩咐陸叔一句:“陸叔,記得安排一個人過來盯著。”
話語中,充滿了對季家的不信任。
季恆自覺理虧,對此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站在他身後的季家安保隊長也只能忍氣吞聲的閉嘴了。
“好的。”陸叔沉著的應了一聲。
卻沒有留在原地,而是跟上了宴家兄弟離開的腳步。
陸叔一貫負責跟著小少爺。
雖然在別人家的宴會上做不到寸步不離。
但起碼也不能讓小少爺離開自己的視線。
而且,這家的安保,在他看來就跟漏勺差不多。
他可不敢放鬆警惕。
用眼神示意那個負責跟著宴辭的保鏢暫且留下。
然後掏出對講機,重新調動了一番宴家的保鏢工作。
季恆對宴先覺大搖大擺的帶著保鏢在他家招搖過市的行為已經麻木了。
他不在乎宴先覺的行為是不是出格。
只希望壽宴接下來能順利進行。
*
宴先覺這個人,只要不是踩到他的底線。
他脾氣就還挺好的。
當然,也可能是他對宴辭這個親生的二哥忍耐條比較長。
被宴辭拽著往回走,也不生氣。
只是覺得他的舉動有點奇怪罷了。
【二哥剛才不是還老神在在的看熱鬧嗎?怎麼突然就著急了?】
宴辭腳步一頓,這才發現自己的反應有點大了。
他胡亂找了個藉口,解釋說:“嗯……我突然想起來,媽剛才發資訊讓我們早點過去。”
“哦。”宴先覺不疑有他,“那快走吧。”
他甚至沒有多問一句什麼事。
宴辭為此感到十分慶幸,因為後面他還沒編出來呢。
*
他們兩人腳步一動。
落後宴先覺半個身位的沈方梨不用人招呼。
立馬提起裙襬追了上去。
離開前,她還對季恆客套了一句:“麻煩季警官了,我先去我爸那邊了,免得他找不到我著急。”
季恆頭才點了一半,就看到沈方梨已經迫不及待的小跑著離開了。
季恆撓了撓頭,問身邊的安保:“有這麼急嗎?”
安保隊長顯然不能給他一個回答。
他屬於打工人哀怨的目光還流連在被眾人忽略的侍應生身上呢。
這個人他認識,在季家工作很多年了。
深的主家的信任。
如果不是賭博的話,季家支付的薪水,足夠他生活的很好了。
也就不會拖累他!
季恆顯然也沒有真的想從他那裡得到什麼回答。
更像是在自言自語的疑惑。
*
季恆眼睜睜的看著,幾個人就跟串糖葫蘆一樣。
一個跟著一個的離開。
不知道的還以為後面有什麼洪水猛獸的在追他們。
*
幾個人步履匆匆的回到大廳。
看著沒發生什麼意外的大廳。
宴辭不由得鬆了口氣。
還好,劇情應該是還沒開始。
宴先覺眼神好,都高三了,還沒有一點要近視的徵兆。
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宴母。
他抬手打了個招呼,目標明確的走了過去。
宴辭在路上就鬆開了拽著宴先覺的手。
一時間竟然還落後了宴先覺半步。
不過搶在宴先覺說話之前,宴辭大聲說:“媽,你不是讓我們快點過來嗎?是有啥急事?”
他一邊說,一邊在宴先覺身後衝著宴母擠眉弄眼的。
宴母給了他一個等會兒再收拾你的眼神。
從容不迫的開口幫二兒子圓謊:“沒什麼,就是覺得季家今天的宴會人有點多,太亂了,提醒你們不要往人少僻靜的地方走。”
宴先覺在心裡嘀咕:
【這種事只交代大姐就可以了吧,我跟二哥兩個大男人,還能丟了不成。】
心裡雖然不以為意,但他嘴上乖乖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