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覺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
【等你問完季老爺子,黃花菜都涼了。】
宴先覺光棍的想:
【砸完大不了我再給你裝回去唄。】
他初見季恆,覺得對方是一個很果斷,能力非常不錯的警察。
但是今天看到他在處理家事的時候,優柔寡斷,猶豫不決。
扣大分!
他不耐煩地朝保鏢揮了下手:“砸。”
*
雖然這是在季家地盤,但誰是自己主家保鏢們還是分得清的。
再加上陸叔照顧宴先覺多年。
對他的性格是有些瞭解的。
自家小少爺絕對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更不是喜歡在別人家隨意挑釁的性格。
陸叔帶著宴家的幾個保鏢,在季家安保隊長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熱火朝天的砸了起來。
雖然在部隊的時候他們學的不是拆遷辦的活,但是隻要老闆有需要,那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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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對面沈方梨:“???”
真就強拆啊!
宴先覺這個行動力是不是太強了一點!
以及她決定如果季家要求賠錢的話,這個錢必須得讓她爸出!
她收到宴先覺給她的提醒後躲的很快,另一個腦子不清晰的人就沒這麼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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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的安保隊長人都麻了,死魚眼的看向自己少爺,衝著他瘋狂暗示。
他嚴重懷疑自己過了今天,就會失去這份工資優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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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保隊長用“你快管管啊!”的目光盯著看,季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宴先覺還嫌他不夠尷尬一樣,上下打量一番。
語氣有些微妙的詭異:“怪不得季希會找我啊。”
“嗯?”聽到關鍵資訊,季恆甚至不在乎他家被砸的牆了。
急切的問道:“季希怎麼了?”
宴先覺沉默了好一會兒,季恆在心裡心驚肉跳的猜測了半天。
宴先覺才悠悠地開口補充:“你反思一下。”
“季希為什麼寧可自賣己身給我打二十年白工,都不願意找你幫忙。”
很難說,有沒有季恆在季家和季希母子之間,總是表現出一副左右為難的模樣。
每次都不能在關鍵時刻下定決心!
這樣一個人,是他他也不敢信啊!
【季恆這也靠不住哇。】
【濾鏡破碎了!】
*
宴亦安輕咳了一聲。
這方面宴先覺倒是看的挺準的。
季恆面對他家亂糟糟的事情一開始選擇的態度就是逃避,這些年也沒能有啥進步。
不過看這樣人是有訊息了?
他當著沈總的面撥通了宴先覺的電話。
沒辦法,他總不能跟對沈總說他們家有一種特殊的心靈感應吧!
感覺沈總會當他喝多了。
他對宴先覺那邊的進度知道個大概,所以一上來就先交代了他們這邊的情況。
“先覺,我們在監控室,周也的酒是沈方梨遞給她的,沈方梨怎麼拿到的酒監控沒有。”
“我這邊已經安排人過去找酒杯了。”
“不過我猜測酒杯大機率已經不在原地了。”
“哦。”宴先覺應了一聲,看著已經被砸出個半人高窟窿的牆:“我這邊也有訊息了,等會兒我問下沈方梨本人。”
宴亦安故作驚訝的問:“找到人了?”
“嗯,在一樓休息室旁邊,”宴先覺沉默了一下,“你過來就看到了。”
【這麼大的砸牆動靜,只要大哥不聾就能聽到吧。】
宴亦安:“……”
後面這句不用想出來!
帶著半無奈半擺爛的語氣道:“好,我和沈總馬上就到。”
在他結束通話電話之前,宴先覺問他:“看到咱家保鏢了吧?”
宴亦安看了看在不遠處,自覺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保鏢,含笑“嗯”了一聲。
“季老爺子怕是要被你氣死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且不說宴亦安早就從他的心聲中知道了這件事。
不過季家這安保確實不行,宴先覺小心點也沒什麼的!
宴先覺同樣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壽宴還沒開始,季家就出了這麼大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