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內。
楚南給張震天開了兩副藥。
後者又是一番感恩戴德後才離去。
“老闆,那可是千億富豪張震天啊!”
“你居然認識這種大人物?”
見張震天走後,鄭星月圍著楚南,一路好奇的追問道。
“什麼千億富豪,只要踏進我這千金醫館的大門,在我眼中便都是病人,沒有高低之分!”
“星月,你這思想覺悟可得多提高!”
楚南伸手點了一下鄭星月的腦門調笑道。
“說的好聽!”
“那你還收別人五千萬的診費?”
鄭星月望著楚南,嘟囔著道。
楚南聞言嘴角一抽。
這丫頭,最近是越來越嘴貧了。
“對了,老闆……這又是什麼?”
鄭星月目光一轉,看向楚南隨手扔在收銀臺上的老舊武士刀。
“這玩意兒可有來頭!”
楚南這才想起伊邪之刃,看了一眼上面貼著的辟邪符,隨後便道:
“把這玩意兒給我掛到牆上!”
“對了,記得再給我貼上四個大字!”
“島國之恥!”
說完,楚南起身便朝問診臺而去。
雖說是甩手掌櫃,但畢竟是醫館坐館大夫之一,要是不替鄭濟民分擔一二,他也有些過意不去。
“島國之恥?”
唯獨鄭星月愣在原地,雖然不明白這東西的來歷,但楚南既然吩咐了她也只能照辦。
找了一個最顯眼的位置,將那貼著黃符的武士刀掛了起來。
並且還找了張宣紙,親自寫上了島國之恥四個大字,正正方方的貼在了上方。
與此同時。
醫館內。
幾個病人在鄭濟民的問診臺前排著隊。
雖說是換了老闆,但楚南這個甩手掌櫃一天都不見得能來醫館一次。
醫館裡的病人,大多也都是衝著鄭濟民而來。
“鄭大夫,求求你救救我母親!”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火急火燎的衝進了醫館內。
只見一個穿著普通的男人懷裡橫抱著一位白髮婦人,徑直朝著鄭濟民而來。
噗通一聲!
男人便跪倒在了鄭濟民的問診臺前。
這一幕,倒是把場間眾人嚇了一跳。
“王東強?”
一旁,楚南聽這聲音熟悉,定睛一看那跪在鄭濟民面前的不是王東強還有誰?
這傢伙怎麼來千金醫館了?
王東強尚未發現楚南,只是一個勁的衝鄭濟民磕頭央求。
見此情形,鄭濟民也是從問診臺後走出。
“小王,你先起來!”
“你母親的病又犯了?”
“趕緊將她抬到病床上!”
顯然,鄭濟民認識王東強母子,扶起王東強的同時,便示意對方將地上昏迷的婦人抬到了一旁的觀察床上。
“鄭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我母親!”
王東強眼中含淚的請求道。
鄭濟民則是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給床上的婦人把脈。
幾分鐘後。
鄭濟民老臉之上,表情越發嚴重。
王東強追問道:“鄭大夫,怎麼樣了?”
鄭濟民嘆了口氣:
“邪氣逸散,擴至整個腎部,導致你母親行氣淤塞,腎氣不足,有損生機!”
“用西醫的話來講,就是腎衰竭!”
“這病想要救……難!”
一瞬間,王東強臉色驟變,整個人如遭雷擊。
“腎衰竭?”
“怎麼會這樣?……明明前段時間還能控制住!”
王東強失聲呢喃道。
鄭濟民也是問道:
“我記得你已經將你母親送去大醫院透析治療了!”
“按理說……這病不應該這麼快才對!”
聽到鄭濟民詢問,王東強則是雙目通紅,泛著淚水道:
“大醫院透析費用太貴,母親騙我說她還在醫館治療,其實早就偷偷出院了!”
“都是我不好,要是能早點發現,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看著王東強無比悔恨和愧疚的模樣,在場眾人不由也都是一陣心酸。
哪個當媽的不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