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政聽的越來越怒,他狠狠一拍桌子。
“少特麼在我這裡胡說八道!”
“你特麼再胡說,這事我特麼不管了。”
“薛英子想往上投訴,我特麼也不管了!”
“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找你爹幫你去!”
高星德深吸了口氣,依舊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韋所,你是啥意思啊?”
“怎麼滴?是我平時給的少嗎?”
“你在我這鬧脾氣是吧?”
韋政的嘴角抽了抽,怒道:“我沒有工夫和你磨牙,我告訴你,薛英子已經報案了,兩件事,一個是她被侵犯,另一個,是她弟弟的死。”
“笑話!”高星德笑道,“一個瘋的要自殺的人,有什麼資格報案?咱們不是要給她弄到精神病院嗎?”
“弄個屁!”韋政恨恨的說道,“被人橫插了一槓子,精神鑑定結束了,薛英子精神正常!”
“不可能!”高星德瞪著眼喊道,“這種專業的事情,怎麼可能出岔子?精神病院那邊可是咱們的人!”
“咱們的人有個屁用!”韋政咬牙道,“另外一個有資質的傢伙給她做的精神鑑定。”
“那你可以不承認呀!或者不讓他參與!拜託我的韋所長,這點事,你還不會嗎?”
韋政眯了眯眼睛,“還不是被他拿到了把柄!”
“把柄?什麼把柄?”
“這就要問你的合作伙伴了!”韋政隨即把當時那詭異的情況講了出來。
高星德聽完,一臉驚訝。
“這不可能呀!”
“錢三多辦事一向可靠!”
“你等等,我問問他。”
說完,高星德撥通了錢三多的手機號碼。
裡面很快傳來諂媚的聲音,“高總好,你找我有……什麼事?”
一聽錢三多的語氣不對,高星德便冷哼一聲,“你特麼乾的好事!”
“高總,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你還解釋個屁!自己找棵樹吊死吧!”
“高總啊!這事真是邪性呀!我的人被人下藥了啊,他們乾的事,現在都不記得了!”
“嗯?真下藥了?”
“是啊!我把他們吊起來打,就沒人想的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問問你的人喝沒喝人家的東西?”
“問了,喝了,開始對方態度挺好的,給了他們啤酒,都喝了。”
高星德氣的跺腳,“你的手下怎麼都是這麼一群蠢貨!踏馬的,蠢貨!艹!”
“高總,高總息怒!求求您先告訴我,後來發生了什麼,這幫混蛋只記得喝了啤酒,後面什麼都不知道了,我現在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發生了什麼?曹尼瑪的!你壞了我的大事!你等著,我讓韋所跟你說。”高星德懶得複述,把手機丟給了韋政。
韋政壓著怒氣,把情況講了一遍,最後咬著牙說道:“錢三多,今天造成的局面,都特麼是你的蠢貨手下搞的!”
“韋所,是我御下不嚴,我的人都是蠢豬,我也是蠢豬。那個什麼……我儘快把那個錄影弄到手,您看行不行?”
韋政琢磨了一會兒,說道:“這事你先別蠻幹,別特麼又讓人下了套!有事我再找你,最近給我老實點,最好哪也別去!我總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
說完,他便把手機還給了高星德。
高星德又罵了錢三多一頓,然後掛上了電話。
他琢磨了一會兒,忽然笑了,“韋所,既然事不好辦,那麼咱們不如把造成咱們麻煩的人辦了。”
韋政一愣,瞪著眼睛,指著高星德。
“我警告你高星德!”
“你別亂來!”
“現在的事情已經不好收拾了!”
“你特麼再整事的話,你別怪我公事公辦!”
“我的韋大所長……”高星德嬉皮笑臉的說道,“你想到哪去了,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我是說,你幫我個忙,把人約出來,好好聊聊。不就是個記者嗎?好對付!記者是什麼成分,大家都懂的。”
韋政這才消了氣,坐了下來,說道:“約記者可以,但是別約那個姓陳的。那個傢伙,我看不透,而且我也說過這事,他說不會見你。”
“特麼的……”高星德摩挲著下巴,“這個姓陳的吃飽了撐的吧?沒事管這麼多幹什麼?就算薛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