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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梓奇,誒,好像好換拖鞋,”王梓奇趴在門口,指了指鞋架,然後又補充說:“我拖鞋出不去。”意思是不是自己不想幫他。
“沒事。”仁柯擺擺手,表示問題不大。
進了屋,仁柯把行李箱推到裡面的一個角落放好,然後走到客廳,眼睛一瞥,徑直走到櫥櫃前,拉開門,拿出一個醫藥箱。
“剛進來手就受了點小傷。”仁柯一邊說著一邊開啟醫藥箱自己處理傷口。
“怎麼受傷了?”王梓奇先是關心地問了句,然後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因為想到他剛來,是怎麼那麼幹脆利落地找到醫藥箱的?整個路徑沒有一點浪費,也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
“不慌,問題不大。”仁柯淡定地說。
“你是怎麼知道藥箱在這的?”王梓奇感到好笑,更好奇地詢問他。
“我對這邊很熟的,”仁柯一邊塗藥一邊認真地忽悠著:“我昨晚就潛入進來踩點了。”
“哈哈。”王梓奇笑了,繼續聽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這時單一純出來了,一番問好後,王梓奇向她轉述了剛剛仁柯的神奇操作。
“哈哈他真的,巨熟練,跟回家了一樣你知道嗎?”王梓奇笑道。
單一純一臉不可思議,仁柯聳聳肩說:“我們不是要在這裡住嘛,放鬆點。我很熟,你們還想知道什麼的。”
“對了,我還知道桃花幣放在哪裡。”仁柯神秘兮兮地說,大有隻要王梓奇或單一純開口就會帶著他們去偷幣的豪氣模樣。
“誒,這個可以有。”王梓奇也笑了,“快說,桃花幣在哪?”
仁柯尷尬一笑,他哪裡真知道,只是大忽悠,沒想到王梓奇還真順杆往上爬,讓他裝不下去了。
“哈哈哈哈……”
三人笑了起來,氣氛比剛剛融洽多了。
處理好傷口後,仁柯抱著吉他,坐在沙發上玩著。
“拿撥片和拿手彈有什麼區別嗎?”王梓奇真誠地求教。
“手受傷的話就拿撥片。”仁柯似笑非笑地說,也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仁哥,你是哪個手受傷了?”單一純也關心地問。
“一隻非常重要的手,”仁柯笑著說:“就是你要嘲諷別人,用手勢嘲諷的話,就只能這樣。”
說著做了個豎大拇指的手勢。
“哈哈哈……”
單一純開懷笑了起來,仁柯的社牛屬性,把兩人的社恐治得服服帖帖的。
“仁哥您是哪裡人?”單一純想到剛剛和王梓奇的“老鄉滑鐵盧”,尋思著這回要表現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