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見到我第一面時並不知道我的名字。”
裴瑾年的聲音傳進陳末耳中掀起一陣波瀾,“什麼,她不知道嗎?”
“是的,我的名字是我親口告訴她的。”
裴瑾年的指尖輕點著桌面,思考著姜池魚第一次見面是裝作不知道他名字的可能性有多大。
在思考了一番後他得出結論結論:姜池魚在第一次見面是裝作不知道他名字的可能性為0.1%。
那時候姜池魚臉上的表情完全就是她最鬆弛的狀態,是偽裝的可能性很低。
也就是說,姜池魚在和他領證當天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還會是裴肅派來的人嗎?
可如果她不是裴肅派來的人,那她怎麼會是被林婆介紹的?
裴瑾年思考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疑惑,但這疑惑並沒有困擾他多久,大概只過去了幾秒鐘,他又道,“或者,她從一開始就開始佈局了吧。”
語氣中帶著些許釋然。
彷彿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他並沒有多麼重要。
可是陳末聽到他的話後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幾分,“什麼?或許……有沒有可能我們一開始就誤會了?”
“誤會什麼?”
裴瑾年的聲音很輕,他問這個問題並不是要陳末回答他,只是自言自語般呢喃出聲。
“誤會她是裴肅派來的人?實際上她並不是是裴肅派來的,只是一個普通人,恰好被林婆介紹給了我?”
裴瑾年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只是平靜敘述這事實:
“如果真的不是她,那麼即便我們設局十年,我們也不會發現自己想發現的,可如果真的是她……”
“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