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她可沒喜歡過他,從來都不曾喜歡過他,如果喜歡,怎麼會好幾年都沒有一點訊息?
可他呢,一邊告訴自己,裴絮沒良心,裴絮不是人,一邊卻又忍不住去做些無聊的事情。
甚至在羅溪邀請他去看壁畫時,他聽到“壁畫”兩個字就直接點頭了。
他告訴自己,他看的是羅溪的壁畫,不是裴絮的壁畫。
可又有什麼區別,他一樣很難過。
這個女人,把他給害成了這樣,如果有朝一日他們重逢了,他必定讓她知道傷心難過的滋味是什麼樣子的。
陳俞喬亂七八糟的思緒被羅溪的電話鈴聲打斷了。
羅溪沒有避開他,直接接起了電話。
那邊是裴絮的聲音,裴絮想了很久,最終決定還是要把羅溪的這幅壁畫轉給師弟做,她是絕對不可能再去羅溪家了。
“羅小姐,實在是抱歉,我最近身體不舒服,您家裡的壁畫,我讓我師弟繼續去畫行嗎?我師弟技術很好的,您放心。”
羅溪多少有些不高興:“他沒有經手過這幅壁畫,能行嗎?”
“沒有問題的,或者是我師弟先跟您面談,給您看看他之前的作品,抑或現場先展示一番都行,當然,如果您不滿意他,等我這陣子休息好再去繼續畫也行,就是我的身體短期內可能……”
羅溪也不是喜歡為難人的女孩,她嘆氣:“好吧,那我還是要見見你師弟談談,但是我未來一週都不在國內,明天早上的飛機,你師弟等下有時間嗎?”
裴絮趕緊說:“有的,我讓他等下去您的別墅裡等您吧。”
羅溪點頭:“嗯。”
羅溪掛了電話,陳俞喬看著她:“你有事?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