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江煙霞一提氣,緩步向室中行去。容哥兒緊隨在身後,行了過去。
這座石室,深不過一丈,但卻三丈多黨,顯然是依據天然的形勢鑿成。
石室中,除了四支高燃的火燭外,還擺著四張太師椅,和一張木桌。
江煙霞目光轉動,只見那門牆之內,一張石椅之上,端坐一個.雞皮鶴髮的老擔。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一件奇大的黑色裙子,掩住大半張石椅,雙足雙腿,盡都隱於裙下。
江煙霞微微欠身,道:“驚擾者前輩的清修,我等十分不安。”
那老框打量了江煙霞一陣,道:“孩子,你有病嗎?”
江煙霞道:“晚輩昔年練功,急求速進,以致走火入魔,又因受傷不久,所以,臉色不好。”黑衣老婦點點頭,道:“原來如此!”語聲一頓接道:“你們是夫妻嗎?—
—
江煙霞道:“不是。
黑衣老婦道:“那很可惜。”長長吁一口氣,道:“不是夫妻,那是兄妹了。”
江煙霞道:“也不是,我和這位容兄,是新交不久的朋友。”
黑衣者突然閉上雙目,不再言語,似乎根本把兩人忘去一般。
江煙霞、容哥兒都看得大為奇怪,暗道:“這老擔為人十分和藹,但舉動卻是有些怪異,叫人揣摸不透她心中所思。”
、等待了足足有一盞熱茶工夫之後,那老擔突然睜開了雙目,低聲說道:“孩子,你們為何來此?——
江煙霞呆了一果,道:“找一個人。”
黑衣老擔道:“找人找上此地來了,你們膽子不小,但不知你們找什麼人?”
江姻霞道:“一天君主。”
黑衣老框道:“一天君主?”
江煙霞道:“不錯。”
那黑衣老婦沉吟了一陣,道:“孩子們,如果我們無意放你們進來,不論武功多高強的人,也無法活著到此。”江煙霞道:“多謝老前輩。”
黑衣老婦淡淡一笑,道:“老身並無救助你們,不用謝我。”
目光轉到客哥兒的臉上,道:“孩子,你不太喜歡講話?”
容哥兒道:“晚輩不善措詞,恐會出言開罪人,這位江姑娘足以代表在下。”
黑衣老姐搖頭說道:“唉!你們很相稱,如若是一對夫妻多好!”容哥兒不便介面,只好默然不語。倒是那江煙霞聽她連續提出此事,不禁心中一動,接道:“老前輩,是夫妻有什麼好呢?”
黑衣老姐低聲說道:“老身知曉一套劍法,必得夫婦兩人同時習練才成。”
江煙霞呆了一呆道:“有這等事?如非夫婦,難道就不能練了?”
黑衣老框道:“是的,如非夫婦,不能習練,就是練,也練不出名堂。”
江煙霞道:“這倒是從來所未聽過的事情……”黑衣老框臉色一流,道:“怎麼,你可是認為老身騙你嗎?”江煙霞道:“晚輩孤陋寡聞,此番大開茅塞,故而十分驚訝,怎
麼會想到老前輩欺騙。”
黑衣老姐輕輕嘆息一聲,道:“老身終老於斯,那是命已法定,那也罷了,但這套絕世到法,至我失傳,實是武林中一大恨事。”
江煙霞回顧容哥兒一眼道:“老前輩,晚輩想請教一事。”
黑衣老框道:“什麼!”
江煙霞道:“不久之前,有一位婦人先我到此,老前輩可曾見到?”
黑衣老擔道:“你是說那俞若仙嗎?”
江煙霞道:“不錯,老前輩認識她嗎?”
黑衣老框道:“老身見她之時,她還不過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如今,已是四十開外的人了!”
容哥兒心中暗道:“想不到恩怨糾結,竟然都是相識之人。”
江煙霞道:“那俞若仙現在何處?
黑衣老擔道:“她已被召至水宮中去。”
江煙霞道:“水宮……”
黑衣老姐道:“是的,水宮。這地方深在湖水己下,建一座水宮,並非難事。”
江煙霞抬頭看去,只見雞皮鶴髮的老姬,皺紋堆疊的面容上,似有著無限的幽怨愁苦,心中一動,暗道:“這老姬滿腹憂苦,如若能夠說動於心,或可助我們一臂之力。”
心中念轉,目中說道:“老前輩,似是很多心事片黑衣老姐道:“者身此刻只有一件心事了。”江煙霞通:“小知可否又訴晚輩們聽聽,老響華也可一解心中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