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金鐵交嗚,那大漢手中雁鋼刀,又被容哥兒長劍震開。
那大漢感覺到右手一麻,不禁心頭駭然,道:“這人好重的劍勢。”
心中念轉,容哥兒第二劍又已刺到,手法之快有如奔雷閃電。
那大漢眼看長劍刺來,竟是來不及揮動手中單刀招架,正待閃避,忽覺腿上一涼,左大腿上,已經著了一劍。
容哥兒快速劍法,凌厲無比,動手三合間,已經傷了兩人。
攻入茅舍兩個大漢,一個傷臂,一個傷腿,齊齊退出了茅舍。
但聞那冷漠聲音,又從身後傳來,道:“閣下的武功,果然不錯,那是無怪要口出狂言了,不過……”
容哥兒接道:“最好由你總瓢把子出面,和在下一決生死,那就不用牽扯到很多無辜的人。”
只聽那冷漠聲音,重又傳來,道:“好!你既然一定想和我動手,在下不能不奉陪了,不過閣下在區區未現身前,先請退回五步。”
容哥兒心中暗道:“難道這茅屋中五步之上,還有什麼埋伏機關不成?”
心中念轉,人卻依言向後退去,但卻不自覺全神留心著茅舍中的變化。
哪知退了五步之後,卻是毫無異樣之感。
抬頭看去,茅舍門外,多了個身著銀白勁裝,手執長劍,未戴頭罩的人。
夜晚行動,大都是深色衣服,才不易暴現敵人眼中,這人卻穿著一身顯明發光的銀白衣服。
那銀衣人不進反退,倒躍了六七文,道:“這室外寬敞,容大俠請出室外動手如何?”
容哥兒走出室外,那些困在附近,頭戴銅罩的人,紛紛向後退去,替兩人讓開了一塊四丈見方的空地。四支火把高燃,分站在四個方位之上,照的一片通明。
那銀衣人揚了揚手中的長劍道:“我如勝了閣下,你可知情形如何?”
容哥兒道:“你勝的機會很少,萬一被你言中,在下敗你劍下,只有聽憑處理了。”
銀衣人長劍一振,道:“小心了。”閃動起三朵劍花,分取容哥兒三處要穴。”
容哥兒一看對方的起手劍勢,就知遇上了劍道中的高手,不禁精神大振,長劍斜裡翻起,人隨劍起,橫裡移步,人避劍,劍反擊,佳妙絕倫。
那銀衣人流聲喝道:“好劍法。”
長劍疾起招術大變,陡然間在身前劃出了一圈銀虹。
只聽蹌蹌兩鐵交鳴,兩條人影候然躍升。
原來,兩人都施用的險惡招術,希望能早勝對方,閃避不易,只好硬接了對方的劍勢。
容哥兒緩緩揚起了長劍,道:“總瓢把子小心了。”長到一振,疾刺過去。
銀衣人不再接劍勢,避過劍招,還手一劍刺來。
兩人不再硬接劍招,展開以快打快的招術,但見寒芒電臺,奔雷閃電一般,片刻之間,容哥兒攻出了六十四劍,那銀衣人還擊了六十三劍。
但聞那銀衣人縱聲長笑道:“打得痛快至極。”
躍起搶攻,連人帶劍,撞了過來。這一劍勢逆猛惡至極,挾帶著凌厲的劍風。
容哥兒似是知曉了這一劍的厲害,臉色登時大變,長劍疾起,閃起了一片劍花,人卻向後退去。
但聞噹噹兩聲金鐵交鳴,那銀衣人攻來的劍勢,向前急衝的勢道,微一受阻,又繼續向前行去。
容哥兒揮創微微一擋對方劍勢之後,人已向後退出了五步,長劍第二度伸出,在眼前幻起一片劍花。
又是一陣金鐵交嗚傳送了耳際,那銀衣人的劍勢,又為容哥兒劍花微微擋住。
容哥兒身形再起,又向後退了兩步。
銀衣人哈哈一笑,道:“但這等不死不活的局面,也無法拖得下去同!除非閣下……”
容哥兒接道:“怎麼樣?可是想要在下認輸嗎?”
銀衣人道:“那倒不是,只要你容大使說出那萬上門主的來厲身分。”
容哥兒神情肅穆地說道:“閣下不覺得這要求有些過分嗎?”
銀衣人長劍一抖,刺了過來。
劍芒中幻起了三朵劍花,分刺向容哥兒前胸處三大要穴。
容哥兒一提氣,避開兩尺,竟然未揮劍阻攔。
銀衣人忍道:“在下並不要閣下相讓。”
容哥兒淡淡一笑,道:“閣下身為總瓢把子,但言談行動之間,卻是毫無盜匪之氣。”
銀衣人怒道:“誰要你來誇獎了。長劍疾振連續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