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瞧到她的面貌。
容哥兒一皺眉頭,道:“是一個女人屍體。”
江煙霞緩步行了過來,目光轉動,望了兩具棺木一眼,道:“奇怪呀@回回回巴包容哥兒道:“奇怪這兩具屍體,是嗎?”
江煙霞道:“我明明瞧到了一雙血手,和一個滿身浴血的怪人,但這兩具屍體卻全然不像。”
容哥兒道:“姑娘會不會瞧錯呢?”
江煙霞道:“不會,絕對不會。”
容哥兒道:“好!我揭開他們臉上面紗,拿起他們雙手瞧瞧,就可證明了。”
江煙霞搖搖手,道:“不用拿了,絕不會是兩個人。”
容哥兒劍眉聳動,道:“姑娘之意,可是說這兩個屍體……”
江煙霞右手按李櫻口中,輕輕噓了一聲,退後五步。
容哥兒道:“郵娘可是懷疑這兩具屍體是活人假扮……”
江煙霞點點頭應道:“不錯。”
容哥兒道:“那要如何對付呢?”
江煙霞道:“咱們裝出揭去他們面紗瞧去,出其不意先點了他們的穴道,然後再揭面紗。”
容哥兒道:“如若真是兩具屍體,咱們豈不犯了毀屍之罪。”
江煙霞道:“容兄啊!此時此地,生死難料,你還能想到犯毀屍之罪。”
容哥兒臉上一熱,道:“就依姑娘之見辦理。”
江煙霞一指鄧玉龍的棺木,自己卻向那存放女屍的棺木行去。
容哥兒行到鄧玉龍棺木面前,忖道:“只要我心中有備,不為他暗襲所傷,那也不用先行點他的穴道了。”
心中念轉,右手戒備,左手探人棺中,揭開了那銀衣人臉上的面紗。
凝目望去,只見一個雙目緊閉,顎下有須的慘白麵孔,安詳躺在棺中,容哥兒心中暗道:“這個人面無血跡,五官可辨,可惜的是我不認識那鄧玉龍,不知這屍體是真是假?”
抬頭看去,只見江煙霞手中也拿著一塊白紗,望著相中屍體出神。
容哥兒輕輕咳了一聲,道:“江姑娘,你見過那鄧玉龍嗎?”
江煙霞回過臉來,搖頭道:“我生也晚,無緣一會。”
容哥兒道:“聽人說過嗎?”
江煙霞道:“聽倒聽人說過他的形貌。”
容哥兒道:“那很好,姑娘請來,看看此人是不是鄧玉龍?”江煙霞依言行了過來,探首瞧了一陣,道:“活貌死容,差別很大,賤妾也不敢斷言是不是。”
容哥兒道:“在下之意,是問這容貌像不像。”
江煙霞道:“辦是依惜傳聞之言,倒是有些像那鄧玉龍”
容哥兒道:“這就有些奇怪了。”
江煙霞道:“移開他屍體看看。”
容哥兒道:“如若這具屍體,真是那鄧玉龍,那就是萬上門主講的不是真話。”
江煙霞道:“萬上門主俞若仙,如何騙你?”
容哥兒道:“她說她收殮了鄧玉龍的屍體,怎的這裡又有一具屍體呢?一天君主似是用不著偽造一具形似鄧玉龍的屍體,借它嚇人吧!”
江煙霞道:“如若他真是鄧玉龍,何以死亡如此之久屍體仍然不壞?”
容哥兒冷笑一聲,道:“鄧玉龍憑仗天賦才貌,一生之中,不知誘好了多少女子,就算他做了千萬善功,也無法贖去他的罪惡,就算他真是鄧玉龍,那也不用對他有所特別敬重。”
江煙霞道:“你要鞭打他的屍體……”容哥兒道:“那也不用了。”說完話,又替他覆上面紗,接道:“江姑娘,那棺中女人是誰??
江煙霞道:“我不認識,你自己瞧瞧去吧!”
亭哥兒慢步行過去,只見那棺中女屍,面貌如生,白裡透紅,而青絲如雲,五官端正,竟是不像一個死人,心中大感奇怪,道:“江姑娘,這人是死的還是活的?”
江煙霞道:“如若她是活人,也被我點了穴道。”
容哥兒道:“解開她穴道瞧瞧如何?”
江煙霞搖搖頭,道:“此刻,咱們先找那俞若仙去處要緊。”
容哥兒目光轉動,四下瞧了一眼,道:“前無去路,她定然陷入科門中了。
江煙霞道:“你移開這兩具棺木瞧瞧。”
容哥兒道:“好!姑娘小心戒備。”
暗運功力,雙手一抬。哪知竟然未能把棺木移動分毫。
容哥兒一皺眉頭,道:“好重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