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學新奇怪道“我們不是和黑蛇的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麼?怎麼會起衝突?”
“你不知道?”阮正奇怪道,“你剛剛不是還說自己知道情況麼?”
“我以為你說的是華夏準備給我們dú lì的事情”範學新苦笑道,“走,我們回去,路上你給我好好說說怎麼回事!”
兩人離開了早餐攤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汽車,車上阮正向範學新說起事情的起因
“我們馬上就要dú lì了”阮正說道
“這我已經知道了”範學新道
“而黑蛇的那幫人似乎想要在正式dú lì之前取得更多的資本”阮正說道,“我們的線人說黑蛇的高層認為在華夏人全面接管越南之前儘可能的搶佔地盤能夠保證黑蛇在rì後zhèng fǔ中的地位”
“他們怎麼能這麼想!?難道就不怕惹怒了華夏人?華夏人才剛剛到來他們就鬧事,這不是在華夏人的臉面麼!?”範學新驚叫起來,“現在可不是法國人在當權了,現在這裡是華屬越南不是法屬,他們這麼做一旦引來華夏人的反感就什麼也沒了!”
無意之中,範學新說出了一個他自己有意識之下肯定不願意承認的事實,那就是儘管越南名義上將要dú lì了,但是未來dú lì的越南到底是採用什麼體制,又將由什麼人掌權,這些事情都是由華夏說了算的,他們這些“dú lìzì yóu”的越南人根本做不了主!
“恐怕他們的主意是在華夏人到來之前形成既成事實吧,畢竟他們暗中也和瓊崖搭過線,只要疏通好說不定還真能得逞”阮正說道,“華夏人恐怕不會為了一股已經灰飛煙滅的勢力懲罰另一股大勢力而引起越南不穩”
範學新搖了搖頭:“他們這是在賭博!畢竟華夏人也可能殺雞儆猴拿他們立威!”
“他們的確實在賭博,因為如果來的鬥政黨他們根本鬥不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