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饑荒危機之中。
為了應對糧食危機。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外部輸入,好在此時日本雖然在南方的殖民地盡失,可是卻還佔據著民國的東北和朝鮮,從這兩地也是可以搞到不少糧食的。只不過,能夠搞到糧食卻不代表能夠運輸回日本來。
殲滅了日本海軍大部取得了制海權的瓊軍早就封鎖了日本和朝鮮以及民國東北的航線,超過300艘的潛艇就在日本西北部海域埋伏著,但凡從走這些航向從朝鮮和東北往日本運輸物資的船隻8成以上都會被擊沉,這幾乎成了一條死亡航線,就算是偶爾一輛艘船能夠僥倖安全抵達日本,相對於整個日本7000萬嗷嗷待哺的嘴。一船糧食也只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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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附近的一處農田旁,幾輛難得一見的豪華車輛鶴立雞群的出現在了滿是泥濘的鄉間土路上,和周圍的田園氣息格格不入。
“小心您的腳。”負責警備工作的保鏢看到天皇光鮮皮鞋上沾到了噁心的泥水,不禁皺了皺眉頭。
剛剛下車的裕仁天皇似乎完全沒有聽到的樣子,雙眼只是死死盯著眼前稻田裡那枯黃的水稻。快走了兩步來到稻田邊,甚至就連皮鞋陷進了泥水中也毫不在意,伸出手猛的拔起一顆枯死的水稻放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起來,越看臉上的眉頭越是緊緊的絞在了一起。
許久之後,裕仁天皇無奈的嘆了口氣,將手中枯萎的稻草丟在一旁。扭頭看向站在自己身旁誠惶誠恐的村長,開口道:“你們村子裡面的農田都是這幅摸樣了麼?”
儘管不想在現世神的天皇陛下面前流露出這種神情,可是當裕仁天皇提出了這個疑問之後,村長的臉上還是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來:“是的,我們村子的所有稻田全部都是這個樣子了,今年的才稻子剛剛長到一半,支那人的飛機就由來噴灑那種毒霧了。去年把整個村子的稻田都灑了一遍,毒死了村子的稻子還不罷休,今年居然又來了,這分明是要餓死我們啊!現在村子裡已經沒有多少糧食了,今年要是還種不出來村民們就只能忍飢挨餓吃樹皮野菜了。”
裕仁天皇揉了揉發痛的額頭,接著問道:“你們的村子裡面就沒有不被毒霧噴到的地方麼?”
村長回答道:“只有一個新開在林邊的稻田這一次沒有被毒霧噴到,不過似乎是由於去年被噴過一次的緣故,今年那片地的稻子長得也相當不好,估計打不了多少稻子。”
“那你們今年準備怎麼過?現在再補種水稻恐怕也來不及了吧。”裕仁又問道。
“支那人的毒霧似乎並不太充足,並沒有噴灑我們的林地,所以我們村子就在林子裡面見縫插針的種了些雜糧,雖然產量肯定不會好,可總歸是能貼補一二的,剩下的挖一些野菜和樹皮,再看看能不能打到一些魚,總能挺過去。”
再次嘆了口氣,裕仁揮了揮手讓村長退下了,然後扭頭看向自己身邊人,開口問道:“再如此下去我們的糧食還能夠支援多久?難道你們對此就沒有什麼辦法麼?”
小澤長治一臉陰沉的答道:“我們準備組織那些難民儘量去開墾一些田地,還有就是把桑林砍掉重新改種糧食,擴大了種植面積的話只要忍耐過今年就好了,到時候至少勉強可以自給。”
“砍掉桑林?那戰後我們的經濟該怎麼辦?我們外匯近半都是靠著這些桑林帶動的養蠶業獲得的!”裕仁天皇不滿的說道,“這樣一來即便是在戰爭中堅持了下來又有什麼意義?即便獲得了體面的和平那也是失敗!”
現在就連裕仁天皇也不奢望勝利了,他的願望和其他諸多的日本高層一樣,都是透過堅定的抵抗讓瓊軍知難而退,從而獲得所謂體面的和平。
小澤長治見天皇不滿,趕忙解釋道:“可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恐怕我們最多再堅持一年糧食就將徹底見地了,只能寄希望於支那人的這種毒霧儲量不足,而我們開墾荒地和散種雜糧的數量足夠多吧。”
“能保證軍隊的糧食供給麼?”裕仁突然問道。
“如果將民間全部糧食收繳實施蘇聯人的餘糧收集制的話……保證軍隊的用糧還是沒有問題的,只是這樣一來那1100萬難民恐怕就顧不上了。”小澤長治皺眉說道,其實如果只是橙劑的話他倒也不怕,多開墾些荒田,分散在各處散種一些雜糧面前還是可以支撐的,只是有了這麼一千多萬的難民只吃飯沒貢獻,這壓力實在是難以消弭的。
“既然蘇聯人都可以接受餘糧收集制,那麼我們堅忍的大和人自然也不在話下,等下出臺一下策略就這麼做吧,軍隊的糧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