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才能到他們的頭上來,可是沒有轟炸機又怎麼會有炸彈落下來的?
除了出處十分的神秘之外,這種炸彈的飛行軌跡也顯得頗為怪異,並非是像一般的炸彈那樣幾乎是垂直的落下,而是有著很大傾角存在,剛剛那個怪異的東西飛過的時候便是像炮彈一般。斜著掠過甲板然後墜入另一側的海中的。
如果說這是炸彈,那麼諸多日本軍官只能表示自己孤陋寡聞,實在是沒有見過如此怪異的炸彈了,但若說這不是炸彈的話那又是什麼東西呢?難道還能是魚雷不成?天上飛的魚雷,這豈不是更不對頭了麼?
不過,隨即長谷川喜一海軍大佐又提出了一種可能:“這會不會是支那人在炸彈上裝了加長彈翼,變成滑翔炸彈了?”
長谷川喜一的話一說出來便立刻讓眾人眼前一亮。得到了他們的點頭贊成。從剛剛飛過來那團黑東西的速度角度來看,應該就是一顆滑翔炸彈沒錯了!的確也只有滑翔炸彈才能有如此怪異的彈道。
南雲忠一海軍中將點了點頭,很是認可長谷川喜一的話。被剛剛擦身而過的“破軍”反艦導彈給嚇得有些慌亂的心情也終於平復了下來,甚至更進一步的對羅傑的瓊軍生出一股輕蔑的情緒來。
居然躲在遠處使用滑翔炸彈這種完全沒有命中率的東西,瓊崖兵實在是太膽小了。甚至就連飛到敵艦上空投彈的勇氣都沒有啊!
“別人都說瓊軍的裝備是如何如何的精良,現在我看也不過是如此罷了,即便他們有不輸帝國的武器裝備,但是卻不知道將這種優勢用在正途上,剛剛的滑翔炸彈便是證據!”南雲忠一海軍中將大笑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諸位都是帝國的精英,應當知道轟炸機投放炸彈的精度到底如何一種狀況,若非是使用俯衝轟炸機飛臨戰艦上空俯衝投彈的話,炸彈百不中一,命中率可謂是奇低。可是即便如此。看看那些支那人都做了些什麼?
他們非但不思如何提升命中率,反倒是將普通炸彈給改成了滑翔炸彈,使之可以在遠距離安全投放,卻絲毫不顧如此一來炸彈的命中率則更為低下,如此一來支那人的駕駛員和飛機的確是安全了。卻完全喪失了命中率,這根本就是懦夫的行為!
現在我明白了,像瓊軍如此的懦夫除了偷襲之外是根本不可能在正面擊敗我們大日本帝國海軍的!他們根本不配擁有那些先進的武器,那些武器和生產他們的工廠應該屬於我們大日本帝國的!”
無控的滑翔炸彈命中率非常之低,這一點沒人懷疑,只是有人想不通為什麼剛剛那枚炸彈會如此驚險——記住哦!這個問題南雲忠一自己也想過,不過他的答案是——那根本是巧合!支那人走了狗屎運而已!
“沒錯,支那人就是一群懦夫!”
“對,打到瓊崖去,將他們的工廠全部佔領!”
……
就在艦橋內的海軍軍官們紛紛附和南雲忠一的判斷,恥笑瓊軍的“滑翔炸彈”的時候,張維果所操縱的那一枚反艦導彈被一個眼尖的軍官給發現了。
“諸位,又有一顆支那人的滑翔炸彈飛過來了!”
話音剛落,遠方空中急速飛來的那一顆炸彈便在日本人的眼中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而且,似乎這枚炸彈的準頭還不錯?難道又是一個擦肩而過?
幾秒鐘之後,他們便得到了答案,這枚炸彈的準頭的確不錯!炸彈居然命中了“赤城”號要人命的水線位置!
在二號機上,剛剛投彈完畢的張維果終於鬆了口氣,哆嗦著把手從操縱桿上挪了出來,掏出手絹來擦了擦額頭上沁出的汗珠,儘管整個遙控過程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但是卻就是這一分鐘的時間,便好像抽空了他全身的力氣一般,讓他的額頭和後背都滿是細密的汗珠。
片刻之後,負責用望遠鏡觀測戰果的機長便興奮的報出的他的結論:“觀測導彈命中敵艦中部水線位置!正常引爆!敵艦有黑煙冒出,可確認命中!”
“哈哈,居然是水線位置!?好小子,你可真行啊!”得到了一個令人滿意的攻擊結果,機長不禁大喜過望,如果不是現在正在執行任務,他都想衝過去給張維果來兩拳表示慶賀了。
聽到機長的稱讚和機組成員們投來的興奮目光,張維果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剛他的操作其實是失誤了的——最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很順利。導彈的飛行軌跡也的確和他預想的差不多,可是最後關頭他卻發現自己瞄的似乎有點高,如果繼續這麼飛下去估計會重蹈覆轍,和一號機的導彈一樣擦著甲板飛到“赤城”號的另一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