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突,被這海嵐真人生擒,最終我們風月谷釋放了平垣宗的三個門人才換回,這件事一直是我們風月谷地奇恥大辱,也是我們谷主多年的心病!”
點了點頭,丁浩看著現在神態憤慨。宛如一個帶刺牡丹地應採珊,灑然道:“原來還有如此一幢舊事,難怪你們硬是不顧一切的於我們合作。看樣子當初地平垣宗,定然飛揚跋扈的很!”
“自然如此,若非平垣宗強橫,又怎敢兩次跨越海洋的前往西大陸尋仇。呵呵,可是你們無極魔宗更厲害,兩次將平垣宗鎩羽而歸,最終也是萬里迢迢降臨南大陸尋仇,和這平垣宗一般的猖狂!”洛海瑤咯咯嬌笑道。
不知不覺當中,已經到了冷夜,虛空當中一輪彎月將銀白色的光輝,灑遍了清遠山,讓這個遍體鱗傷的清源山,又多了幾分淒涼的感覺。
“轟隆隆”地一聲爆響,從那清遠山焦糊的頂峰傳來,只見微亮的清遠山頂,粗大的劍光宛如巨龍蜿蜒擺動,本就焦糊一片的清遠山上,天地靈氣一陣詭異的匯聚,然後隨著爆響聲,光華刺目地忽現忽逝,磨盤一般的巨石被削的平平整整,直從山頂滾滾而落。
到了這個時候,眾人才知道那空明真人,與劍仙紅世應當已經是戰了起來,一行人剛剛將注意力放在山頂,兩聲長嘯由近至遠,漸漸地帶著兩道霞光消失在西側,整個清遠山頂,瞬間恢復寂靜。
“海嵐你這老雜毛,今日看你們平垣宗還有何手段!”還在眾人遠望上空之時,那風月谷的谷主應採珊,突地俏臉帶煞的冷喝道。
眾人的注意力,再次定格場內,海嵐神態自若,不屑的看了看應採珊,搖了搖頭道:“如果你們以為今日穩勝了,那便大錯特錯了。也好,無論是與無極魔宗,還是與你們風月谷異或是萬毒門,我們總歸需要一戰!”
說到這兒,海嵐真人手中憑空多了一個田螺形狀的玉器,他將那玉器湊到口中,“嗚嗚”的吹了起來,一聲聲不高昂,但卻傳遍百里的怪音,就這麼從那田螺般的玉器內發出。
“烏音天喚螺!”地魔周奇驚呼一聲,然後詫異道:“你們還有什麼後手可以拿來用,平垣宗與淨明宗接連損傷,哪兒還有什麼餘力?”
“誰說非要是我們平垣宗與淨明宗之人,萬毒門乃是南大陸公敵,雖然我們南大陸各大門派往來並不頻繁,但是有萬毒門在這兒,想要將其它門派之人喚來,也並非是什麼難事!”海嵐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樣。
在他話語一落之時,丁浩神念之內,便感應到,有浩浩蕩蕩的各方勢力,慢慢的從清遠山外向這邊匯聚,粗略的計算一下,怕也不少於兩千餘人,其中有道門有魔門,看樣子乃是南大陸與萬毒門有著積怨的門派,在道門兩宗的慫恿之下,前來此地要將萬毒門以絕後患的。
丁浩當即閉目盤坐原地,將心神寄託在識海之人,以神念窺探清遠山四周,只覺這一刻,自己神念竟然出奇的流暢,清遠山山腳下幾十裡的一切,都秋毫畢現的湧入自己的心間。那些前來此地的道魔眾人,他們心中的仇恨猶豫顧忌決心,多種多樣的情緒彷彿能夠感受一般。
這些人修為高低相差頗大,既有一二劫的散仙散魔,也有剛剛修到元嬰期的入門者。身上所傳的衣服更是五顏六色五花八門,明顯來自與各方不同的勢力,甚至還有一些獨立獨行的散修之人。
將周圍的這些情形盡收心間後,丁浩睜開漆黑的雙目,朝著那心有慌亂的應採珊與田極光微微一笑,然後望著神態自若的海嵐真人,道:“真人果然是好心思,看樣子這些各方勢力,你們平垣宗與淨明宗,怕是早已聯絡起來了。難怪在靈華山的時候,硬是沒有顧忌死寂海的死活。
因為死寂海乃是南大陸五大勢力之一,若是他們與魔門兩宗兩敗俱傷,對與你們最好不過。即使死寂海慘痛收場,你們也不必完全憑藉他們的實力,另外還有這些道魔眾人可以使用,果然是好算盤!”
對於丁浩的猜測,海嵐微笑著點頭,沒有一點否認道:“不錯,正如丁宗主所說,無論死寂海是死是活,最終獲益的都是我們平垣宗與淨明宗。這兒畢竟是南大陸,我們平垣宗與淨明宗在此屹立數千年,自然是熟悉南大陸的一切,更是善於利用各方對於萬毒門的仇恨,老實說,你們能夠做到今天這般的地步,已經超出了我們兩宗預料太多,可惜我們佈置的更多,這次你們輸的也不冤!”
漠然的搖了搖頭,丁浩看著自得滿滿的海嵐,突地張口道:“你可知毒龍申屠野到了哪兒?”
臉色一愣,海嵐吃不準丁浩話語裡面的意思,訝然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