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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丁浩這麼一說,眾人也都是沒有意見的表示同意,凝望著不遠處的清源山,只見那清遠山上濃煙滾滾,清源山修建數百年的聖地一片狼藉,在漫天的大火之中,慢慢的化為了廢墟。
也是在這個時候,毒魔王亦寒等人,嘴角掛著微笑,一個個手中都多了些東西,悠閒的從遠處走來。那應採珊等人,一看到無極魔宗這邊眾人,都是手中或是多了一件法寶,或是多了一些稀缺的晶石,心中酸澀的難受。“咦,你們怎麼還在這兒,宗主。這邊清源山已經是一座死山了,我們是不是應當換個地方了,比如那平垣宗?”火雲尊者向陽天,原本亂糟糟的鳥窩頭上,多了一個青翠色的嶄新發冠,一絲絲地清涼之氣從那發冠之上溢位,給人一種凝神靜心的感覺,使得向陽天也平添了幾分儒雅的氣息。
丁浩踏空行了幾步,慢慢的走到向陽天那邊,看著他頭上多出的發冠。笑眯眯的道:“沒想到向老帶上這個東西,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息了。呵呵。淨明宗與平垣宗之人過來了,我們暫且不離開。就在清源山上與他們一戰好了!”
火雲尊者向陽天對於那淨明宗與平垣宗前來之事,倒沒一點的驚訝表情,反倒是笑呵呵的摸了摸頭上的發冠,獻寶一般地開口道:“我也覺得這發冠不錯,帶在頭上清清涼涼的似乎能夠凝神精氣!”
丁浩與向陽天兩人,自顧地歡聲笑語,那旁邊觀看的應採珊等人。則是一個個露出肉痛地模樣,田極光唉聲嘆氣,撇了撇嘴,酸酸道:“那‘玉塬冠,乃是淨明宗上上代宗主,採取南大陸東溟山安神凝玉,花費百年的功夫煉製而成。對於修真者有著凝神靜心的功效,可以防止修煉者走火入魔,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向陽天聽他們這麼一說。大呼小叫的張口道:“果然是好東西,哈哈,沒想到還有防止走火入魔的作用,這次賺到了了!”
看那田極光難受,丁浩心中暗樂,倒也沒有再次出言打擊他,對著含笑不語的毒魔王亦寒點了點頭,便帶著無極魔宗地一幫人,慢慢的往那清遠山行去。
眼見丁浩先行一步離開,田極光等人一邊眼紅的,看著無極魔宗的其他門人手中的好東西,一邊暗暗咒罵著,也是跟隨在丁浩的身後,往那一片狼藉地清遠山上返回。
淨明宗空明真人,平垣宗海嵐酒雲子等人,帶著兩宗的高手,浩浩蕩蕩一路風采的從遠處趕了過來。剛剛到達清遠山周圍,猛一看那濃煙滾滾,大火已經將要燒完,只剩下一片焦黑地山頂,那空明真人猶如被利劍穿心,當即一個趔趄,猛地悲吼了一聲。
跟隨在他的身後的惠明道姑,只是朝著清遠山看了一眼,一口鮮血便壓抑不住,霎時噴灑在前面的酒雲子身上,悲憤的老眼含淚,道:“造孽啊,造孽啊!師兄,我們就不該與那瘋子丁浩為敵啊,先是數百門人身亡與天絕毒散,現在連清遠山都被毀了。我們,我們怎麼對得起老祖宗啊!”
到了這個時候,看著經營了數千年的清遠山毀於一旦,那空明真人也是首次生出了後悔之心,這種傷痛比起數千年前的萬毒門所造之孽還要大傷幾分,一下子將他震懾在當場,心中除了悔恨還是悔恨。
海嵐與酒雲子兩人互視一眼,都是唏噓感慨不已,連連勸說這兩人節哀,不過海嵐兩人在勸說的時候,心中也是慶幸不已,若非上次平垣宗早先一步步將門人撤離,若非空明真人後來傷了丁浩,恐怕這現在的淨明宗的傷痛,本來應當是自己的平垣宗所承受的。
悲痛之後,空明真人與惠明道姑,再也保持不住平穩無波的心境,只見兩人眼中兇光閃閃,宛如剛剛放出囚牢的野獸一般,一聲不吭的便直往那清遠山上飛去。
平垣宗這邊的海嵐等人,才準備出手阻攔,那後來剛到的淨明宗之人,一見現在的場面,一個個都是眼睛赤紅,怒吼著直向那山上衝去,事前商議好的許多對策,全部被拋之腦後,只想立即將丁浩等人撕成碎片。
清遠山山腰,丁浩與一幫無極魔宗的門人,正在嘖嘖稱讚著淨明宗的財大氣粗,突聞天空一陣炸雷的暴喝吼出。
“丁浩你個殘暴狂魔,今日不將你碎屍萬段,我空明發誓永不飛昇仙界!”
此聲一出,那清遠山一些尚存的樹木瑟瑟直響,一些碎石更是“啪啪”爆裂,當真是穿金裂石,其中蘊含的暴怒與悲憤,讓人一聽便知發聲者,定然已經是不顧一切的拼死樣。
先前還笑眯眯的丁浩,臉色徒然一冷,尚未見人便先冷哼一聲,然後才幹巴巴的說道:“自作孽不可活,若非你空明真人先行出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