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了,這首歌是送給你的,如果你想,怎麼做都可以。”
......
沐一珞回宿舍整理床鋪去了。
送封靖澤到校辦公室的路上,他又陷入了沉默。
沉默的好像是一封寫滿故事的郵件卻不知道該寄往何方。
“師哥...”
“叫我名字就可以。”
“老封啊,有沒有人說你成熟的有些過了頭?”
“我裝的。”
“啊?”
噗~
這一本正經的搞笑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