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時候沐一珞還依依不捨的回頭:“媽,我晚上回來吃你做的排骨。”
“嘭!”
兩人走後,陳彩夏有些尷尬的笑著:“飛燕,你瞧瞧這事鬧的,說到底是我們家青帝不對,不該鼓動盼盼喝酒...”
“好了陳姐,本來就是孩子家家的瞎胡鬧,別因為這事傷了兩家的和氣。”
魏江河在一旁抿著茶嘀咕道:“好傢伙,你是沒看到你家那口子發飆的樣子,就差掏槍了。”
陳彩夏呲牙咧嘴的拍了他一下。
看著自己父母不間斷的互瞪。
魏青帝頓時被這股熟悉的氛圍逗得咯咯直笑,淚水卻在眼眶中打轉。
“還笑,等你沐叔叔氣消了,給我好好再去道個歉,聽見了沒有?!”
“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趙飛燕一邊擺手一邊起身。
魏家父母起身相送。
“嘭。”
陳彩夏回頭看到魏青帝站了起來,還屁顛屁顛的喝著可樂。
頓時吼了一嗓子:“誰讓你起來的,跪下!”
魏青帝倒是沒嚇著,可把魏江河給嚇得一哆嗦。
“行了,你也不是裝嚴母的那塊料,趁早歇了吧。”
“還不是你,養不教父之過!”
父母的日常拌嘴,讓魏青帝擦了擦眼角。
“噗~”
“媽,我餓了。”
......
另一邊,沐家。
老街別墅區都是獨戶獨棟,魏沐兩家只隔了一條小區內部通行的柏油路。
溫馨裝潢古樸的客廳內。
沐一珞酒氣消散已經徹底清醒過來。
她踩著毛絨拖鞋坐在沙發上低頭緊緊依偎在自己母親的懷裡。
沐建軍從軍二十餘載,級別很高。
因為在一次演練巡視中不幸受傷,不想給組織添累贅自願申請退伍。
回到嶺南家鄉的公安局工作,拒絕特殊化,從基層做起。
滿牆掛著的都是他的軍功章和在警局破案無數獲得的獎章。
說起他來誰不豎起大拇指打心眼裡佩服?
雖然他疼愛女兒的程度幾乎無人可比。
但是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在平日對沐一珞的教育中。
潛移默化的就偏於傳統,甚至有些軍事化的嚴格。
看著自己閨女楚楚可憐的樣子,沐建軍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唉~”
“爸,我知道錯了,您就別生氣了嘛。”
沐建軍:“以後不許你跟魏家那個臭小子再來往,聽見沒有?!”
趙飛燕瞪了他一眼:“有你這麼教孩子的嗎,好了盼盼,你快去睡吧,瞧瞧我寶貝女兒眼帶都有些腫了。”
“你給我坐下!”
沐建軍剛想起身再進行一番思想教育,可屁股還沒抬起來呢就被按了下去。
“你還想管到什麼時候,盼盼都已經成年了,馬上就是大學生了你還能一直跟在屁股後面看著?”
趙飛燕戳了戳他的腦門。
“你呀,跟個小孩子舞刀弄槍的,還在人家家裡亮鐲子,你想幹什麼?”
沐建軍結結巴巴的:“我,我,倒成我的不是了?”
“他那個鬼頭鬼腦的兒子把我閨女帶壞了,我還不能上門說兩句了?”
“你那是說兩句嗎,再說我看青帝那孩子沒什麼不好的。”
“好個屁,他爹當年...”
趙飛燕一咂舌:“嘖,又來,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案子不是也查清了嗎,人家老魏是被人栽贓陷害。”
“那還不是老子幫他...”
看著自己媳婦斜睨的眼神,他呵呵笑了兩聲。
“好好好,我不說了。”
幾個月的分別和思念讓恩愛的小兩口膩歪了起來。
房間內。
穿著碎花睡裙的沐一珞小臉緋紅的趴在床上。
可愛的玩偶枕頭蓋在頭上。
今天發生的一幕幕不可抑制的在她腦海中迴盪。
雪白的小腳被褥上踢個不停。
“哎呀,丟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