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沐一珞自己一個人在家裡。
魏青帝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回到公司處理一些積攢的重要事務。
“青帝?”
雖然明知道魏青帝不在。
可她還是神經兮兮的叫了幾聲確認。
最後她鎖上門,關上窗戶。
只見她清了清嗓子,試圖一展歌喉。
可唱出來的聲音不僅五音不全而且十分的沙啞難聽。
她緊抿著嘴。
摸著自己的喉嚨。
然後失魂落魄的坐到客廳豪華的沙發上。
抱枕被她緊緊勒住。
她開始抽噎起來。
是的。
她其實並沒有那麼堅強。
她只是不想讓魏青帝感到內疚。
淚如雨下的她手背止不住的擦拭著眼角。
“以後都不能唱歌給他聽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
盼盼新媒體總裁辦公室裡。
魏青帝看著手機上的監控畫面眼角泛紅。
“老闆兒?”
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陳可可已經抱著一大堆檔案走了進來。
陳可可咬著嘴唇:“明天鳳年就從外地學習回來了。”
魏青帝抹了抹眼角:“我知道他給我打過電話了。”
“你們倆最近怎麼樣?”
魏青帝正在轉移話題,他接過陳可可遞過來的檔案。
陳可可搖了搖頭:“吹了。”
啊?
魏青帝抹了把臉,沒聽沐鳳年說這個事情啊
不和諧?
陳可可笑著說道:“沒關係的,還是朋友嘛。”
“再說了,指不定以後又在一起了呢。”
“老闆兒老闆娘她還好吧?”
魏青帝長舒了口氣:“恢復的不錯,行了你去忙吧。”
陳可可欲言又止的哦了一聲就出去了。
她前腳剛走,魏青帝才處理了兩份檔案,就聽到高跟鞋的聲音,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絨花的味道。
他緩緩抬起頭來。
周亦竹一襲淡雅的長裙挎著精美的肩包走了進來。
“不在家陪你家蠢兔子嗎?”
她自顧自的坐到魏青帝的對面問道。
魏青帝整理好資料夾雙手十指交叉不發一言的看著她。
四目相對間。
周亦竹咬著紅唇眼神躲避起來。
“我知道我沒機會了可我還是要問一句,你上一次說心裡有我是真的嗎?”
魏青帝點了點頭:“是的。”
都是成年人,不用遮掩。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亦竹,抱歉,我們沒機會了。”
周亦竹似乎早有準備將皓腕上的玉鐲取了下來推到他的面前。
“找個時間,我們三個坐在一起聊聊。”
“我先走了。”
魏青帝起身:“等等。”
“就今天。”
他已經不想再逃避了。
他也不想再讓蠢兔子難過了,儘早了斷,對大家彼此都好。
現實點來講,周亦竹24週歲,雖然還有大把青春,也不能再耽誤她了。
魏青帝似乎並不想讓周亦竹拒絕。
他本來打算給蠢兔子打電話的,可轉念一想便給她發了條簡訊。
秒回。
魏青帝:“走吧。”
周亦竹點了點頭。
明媚的陽光照在留在辦公桌上的玉鐲上熠熠生輝。
接到魏青帝訊息的蠢兔子,整理了妝容,燒水。
靜待他們回來。
她害怕魏青帝看出來她剛剛哭過,便用熱水泡了泡臉。
十五分鐘後。
聽到窗外跑車的聲音響起。
蠢兔子過來開門。
換上拖鞋。
三人坐在客廳的茶桌上。
魏青帝搓了搓指頭。
“抽唄,不要緊的。”
魏青帝搖了搖頭。
一時間的沉默讓燒水壺咕嚕咕嚕的聲音顯得愈發的明顯。
“盼盼,恢復的不錯嘛。”周亦竹笑著對沐一珞說道。
沐一珞抿了口茶水:“還行。”
長舒了口氣的魏青帝往前挪了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