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到了週日,前兩天許大茂就讓光福給婁三帶了封信,讓他週日八點半帶幾個人按照信封上寫的把東西送到四合院來。
今天不只是辦酒席慶祝雨水考上大學的日子,也是許大茂家裡安電話的日子。前些天周師傅已經帶人把電話線的杆子都提前埋好了,今天只要扯上線等著郵電局那邊開通以後,電話就能用了。
這不,許大茂一大早上的剛卸完東西,和婁三幾人簡單說了幾句送了幾本秘籍,婁三等人還沒離開衚衕呢,安裝電話的人已經在周師傅的帶領下過來了。
許大茂只好把事情都交給了閻埠貴和傻柱,自己回家去陪著周師傅等人了。
不過今天的事兒也是奇怪,那人是一波一波的來。這邊周師傅等人剛忙活完,又來了幾個當兵的。
“你好,我們是xx部隊的工程兵。請問是軋鋼廠的許大茂許科長麼?婁振華可是您的岳父?”
“我是許大茂,我岳父也確實是婁振華。”
“您好,奉上級的命令,我們前來給您安裝專線電話,這個專線電話是可以直接聯絡到國家領導人和香江的。這個是秘密電話本,請您一定要保管好,千萬不能洩露出去。”那名士兵說完遞過來一個紅色塑膠封面的本子。
許大茂接過密電本的時候整個人的腦瓜子都嗡嗡的。自己這是暴露了麼?國家都把專線電話直接安到自己家裡了!
看來自己的行事還不夠謹慎,好吧,其實自己本來也沒打算要一直隱瞞下去。順著婁家這條線很容易就能查到自己。既然上面並沒有挑明,那自己還是繼續裝糊塗好了。
幾個工程兵也不說話,手腳麻利的就開始幹活,由於電話線的杆子都是現成的,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弄好了。
那名為首計程車兵又是敬了個禮也不等許大茂說話就帶著人走了,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幹活乾淨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
許大茂看了看時間,嚯,已經十點多了,當下他也打算去中院看看情況。此時的中院可以說得上是人聲鼎沸,全院的人基本上都來了。大人在一旁三三兩兩地聊天,而小孩子們更是在人群中奔跑嬉戲著。
中脘的一角空地上已經壘好了幾個土灶,傻柱和南易這兩個大廚正帶著幾名院裡的大媽在忙活。值得一提的是馬華確實對傻柱比較忠心,他也得到了訊息特意趕了過來幫忙。
許大茂搬了把凳子找了塊陰涼的地方坐下悠閒地抽著煙。劉光福是早上練完功後才跟著他師傅送東西回來的,他師傅特意放了他半天假讓他回來吃席,要知道自古以來就是窮文富武,練武也是需要大量肉食來補充營養的。此時看到他的大茂哥坐在那兒顛顛的跑了過來。
劉光福環視了周圍一圈才小聲地說道:“哥,我師傅讓我給你帶句話,說是東城區和前門那片的幾個黑市的底細都已經摸得差不多了,讓您有空過去一趟決定拿下哪個黑市。”
“行,中午你回去就和你師傅說,我晚上吃完飯就過去一趟。”許大茂說道。
劉光福點了點頭,隨後又閒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這時候,幾個幫廚的大媽和嫂子們已經開始上菜了,桌子被擺在院裡過道的陰涼處和旁邊的梁拉睇和另一戶人家的家裡。許大茂見狀也走了過去,剛想隨便找一桌坐下,就被閻埠貴給喊了過去。
“大茂,來這裡坐,一會兒還要你陪客呢。”
許大茂無奈也只好依言坐在了閻埠貴那桌,“一會兒還有誰來啊?”
“老蔡!當初不還是你幫忙讓他們相認的嘛!”
許大茂一拍額頭,自己這是都忙糊塗了,侄女考上了大學,做叔叔的怎麼能不來慶賀一番,這個情況確實是自己最適合來陪著。
“行,一會兒保證讓老蔡喝好了,而且說不定下次就該喝老蔡的喜酒了!。”
閻埠貴好奇的問道:“哦?大茂,你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兒。”
當下許大茂就把蔡全無和正陽門小酒館徐慧珍的事情給講了一遍。
閻埠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道:“那小酒館我以前好像聽說過,我記得那酒館的東家好像姓賀來著,怎麼現在姓徐了?”
“這事兒說來就話長了,這徐慧珍是賀老爺子的兒媳婦,她丈夫跟她堂妹好上了,兩人就丟下懷著孕的徐慧珍私奔了。賀老爺子被他兒子氣病了,臨死前就把小酒館留給徐慧珍了。”
閻埠貴一陣唏噓,“哎,我和賀老爺子也算是認識,想當年我還去小酒館喝過幾次酒呢,沒想到好好的人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