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姓宋的?
宋曉曼驟然變了臉,一把抓住高老太的手,聲音冷肅:“你說的姓宋的長什麼樣?”
“這……”
高老太也描述不清。
宋母每次和她見面的時候都戴著口罩,遮住了大半容貌,只說是臉上過敏了沒法見人,她也沒有多想,只記得對方耳後有一顆黑色的大痦子。
她只能將這一點說了。
“黑色的痦子……”
宋曉曼臉一白,喃喃道:“是宋母,她想要我的命!”
高曙光知道宋母就是宋曉曼那惡毒養母,沒想到這老女人害許朝陽不成又盯上了自己媳婦,身邊有這麼一條毒蛇,日子都過不安穩。
他沉吟片刻,拉著公安耳語幾句。
這次,將計就計給宋母來個甕中捉鱉。
另一邊。
宋母一直暗中觀察著高家的動靜,一連幾天並未聽到宋曉曼死了的消失,期間還看見宋曉曼出門買了一趟菜,她有些坐不住了。
懷疑高老太根本就沒給宋曉曼喝藥。
或者是藥量不夠,沒有要了宋曉曼的命。
這幾天兒子幾乎每晚都來入夢,從一開始的聽話乖巧漸漸變得面目猙獰,一聲聲責問她為何還沒有將媳婦送下去陪他,弄得她格外害怕。
難怪說人鬼殊途,做了鬼的兒子性子大變。
昨晚竟然在夢裡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想要殺了自己。
想到昨晚的夢,宋母滿臉皆是驚悚,她有種預感,若不滿足兒子的要求,兒子一定不會放過她,得找個機會去問問高老太,為什麼沒有將藥給宋曉曼喝下去。
這天。
宋母喬裝一番後在菜場附近晃盪,沒一會兒就見高老太挎著菜籃子走了過來,她立刻上前詢問,裝作關切的樣子問她需不需要保證生男孩的藥。
“可準了,吃了就能生男娃。”
看著宋母終於出現,高老太心口突突跳個不停。
她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說法,嘆了口氣,道:“生什麼男娃,那賤丫頭還安安穩穩在我兒媳婦肚子裡待著呢,上次我從你那拿了藥,回去的路上去了趟商店,給落在商店了,等我發現去找的時候早就沒了,這幾天我也想通了,到底是我親孫女,打掉多少有些損陰德。”
一聽宋老太竟然把藥弄丟了,宋母都想扇她兩個大耳光。
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自己急得火上房,她倒好,反悔了,事到如今可由不得她了,於是,又是好一番遊說,什麼沒兒子就是斷了香火之類的話。
聽得高老太搖擺不定。
“要不你再給我弄些藥來?”
“行。”
這次宋母很痛快地答應了,到底是害人的毒藥,她手裡也沒有,照例約定好第二天在老地方碰頭就各自分開了。
高老太回去,直接將情況和高曙光說了。
高曙光去了一趟公安局,第二天,早有公安提前埋伏在街心公園,等宋母前一刻將一包草藥交給高老太,下一刻就被身穿制服的公安團團圍住。
宋母大驚。
“你、你們要幹什麼!”
公安二話不說,直接將人銬了起來,嚇得宋母渾身止不住的發抖,臉色更是比死人還慘白,看著宋曉曼從不遠處慢慢走過來,頓時目眥欲裂。
“是你,你們合起火來騙我!”
“宋曉曼你個小賤人,你不得好死!”
耳邊是宋母惡毒的咒罵,宋曉曼目光平靜地盯著她,好半晌,輕輕扯了扯唇,紅潤臉龐上浮起一抹譏誚的笑。
“你還是擔心自己吧。”
“之前你僱兇綁架許朝陽的賬還沒有清算,現在你又給我投毒,兩罪並罰,你說要判多少年呢,說不定你的下半生就要在監獄裡度過了呢。”
宋母:“你這個毒婦……”
在押往公安局的路上,她都在一刻不停地咒罵,罵宋曉曼、罵趙桓和許朝陽,甚至連趙母也罵,咒罵詛咒聲不絕於耳,最後還是公安敲了她好幾警棍才老實。
宋母被抓的訊息很快傳開。
溫淺得知她竟然喪心病狂到利用宋母之手毒害宋曉曼性命,大呼最毒不過婦人心。
經過公安部門檢驗,那些草藥裡不光含有藏紅花、五行草之類導致孕婦滑胎的藥物,最重要還有一味砒石,也就是砒霜,劇毒無比,服用後能立即斃命。
這老女人真是太毒了。
趙桓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