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對他有幾分親切感。”
張凌心神感應，立刻就感應到了第二元神心中的思慮，他連忙安撫了一下第二元神。
“嘻嘻，看來你的分魂有些不受控制啊。”鳥靈嘻嘻一笑，言語有幾分譏諷的意思。
張凌臉色鐵黑，雖然在他的感應中第二元神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接受了玄冥龜的記憶，一時有幾分混亂。
這種記憶，一般是根本影響不了妖修的。但此刻看來，影響比他想象的還要大上一些。
顯然玄冥龜血脈之力中的禁制發揮作用了。不知直接抹除第二元神的意識，重新同化一番能不能解除這特殊的禁制。
張凌心中思索了起來。
“這種禁制是一種血魂咒，是依託血脈之力發動的，會種在元神之中潛移默化的影響，就像修士的心魔，要不消除，對修煉影響極大。就算你有秘法能重新同化他，這種影響也不會徹底消除。而且你和這分魂的關係密切，記憶原神相連，你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似乎看出了張凌心中的想法，鳥靈也用嚴肅的口氣說道。
聽到這番話，張凌眼中浮現出了一絲殺機。不過並沒有什麼舉動，只是盯著鳥靈默然不語。
鳥靈毫不避諱的盯著他的雙眼，一時間兩者氣氛有幾分緊張。
張凌心中雖然不敢十分確定，但加上玄冥龜的記憶，還有剛才玄龜的舉動。他已經有八九分相信鳥靈就是上古時期那位實力強大的羽毛怪人。
真是如此，這可不是普通修士。就算只剩下了一縷元靈，也不知還有多少手段秘法。
和這等修士打交道，自己很有可能始終處於下風，風險太大了。
不過，現在玄龜接受了玄冥龜的傳承，已經受到了影響，要是自己也受到影響，對他的修煉可是大大的不利。
一時間，張凌倒是不好下決定。
“哼，要不是看你有些修為，我還看不上呢。和我合作你不會吃虧。我雖然只剩下一絲元靈，記憶還損失了大半，但我之前的修為可不是你能想象的，我看你的資質並不好，若是沒有機緣，此生最多元嬰後期。想進入化神以上的修為，難如登天。要是得我指點，倒還有幾分可能。”
“哦，那不知前輩真實修為在何種境界。”
“你可知若以人族修煉境界劃分，元嬰以上，是化神修士能初步溝通天地靈氣。在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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