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斗車裡放著兩隻尼龍袋,一隻上面有血漬、一隻乾乾淨淨。
徐子矜有點震驚:“小顧,這一袋都是野兔子?”
顧如松點點頭:“嗯,全是呢。”
“基地外面一大片的山地,老百姓種了好多豆子在那。”
“營長說,這個季節野兔子最喜歡出來吃豆苗了,昨天晚上他帶我們蹲豆子地去了。”
“還有這桃子,是昨天在山上摘的,可好吃了。”
“那邊有一片桃林,是以前的伐木工人種的,現在那些伐木工人早搬走了。”
十隻兔子,每一隻都有四五斤。
一袋桃子,至少有四五十斤。
桃子不大,是早禾桃,雞蛋般大小,每一隻都是紅彤彤的。
“小顧,你們什麼時候走?要不,我燒點兔子肉,你帶去?”
顧如松連連搖頭:“不用、不用,嫂子,昨天晚上是用槍打的,營長說這是夜訓。”
“我們去了七個人,營長特厲害,一槍一隻,他一個人就打了二十多隻。”
這兩天部隊都在吃兔子肉。
好吧。
徐子矜:“……”
——這藉口真不錯!既訓練了槍法,又飽了口福,恐怕也只有陸寒洲這樣的人才想得到!
顧如松走的時候,徐子矜給他塞了兩大包桃酥餅和幾袋奶粉。
“你家營長要是錯過了飯點,你就給他泡杯牛奶,拿幾塊桃酥餅。”
“這一包給你,這一包給你們營長。”
顧如松想說他不要,可知道這個嫂子的性格,他歡歡喜喜地接下了。
桃子是早禾桃,又甜又脆還脫骨,一掰兩開,甜滋滋。
空間沒這個,徐子矜給自已留了一半,反正放在空間不會壞。
兔子留了四隻,剩下的陳秀梅、齊紅各一隻,朱小蓮與邱愛紅、葉琳加齊紅的老鄉各半隻。
桃子一人也給了兩斤。
還有兩隻兔子,她準備處理乾淨後,加上點桃子給徐子蘭與楊家各一份。
拿著吃的,大家真是羨慕得不行。
“想不到我們陸營長還是一個這麼寵妻的男人,怪不得李思佳與唐欣一直賊心不死呢。”
邱愛紅吃了一顆桃子,嘴上還不忘表揚一下陸寒洲。
“呸!那兩人算什麼東西,配得上我們的陸營長嗎?我們陸營長,就是他老孃專給子矜生的!”
陳秀梅吐掉桃核,一臉自豪。
“噗!”
幾個軍嫂全笑了。
她們認為陳秀梅這是話糙理不糙,也只有徐子矜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陸寒洲這個兵王。
大家說說笑笑,就扯到了常家的事上。
“子矜,你真是太善良了,那常秋棉的事,你也去管?”
說話的是陳秀梅。
徐子矜深嘆一口氣:“我是最不耐煩管這破事了,可那孩子一個勁的哭,我實在沒辦法了。”
“噗”的一聲,齊紅樂了:“我看這部隊的群工幹事應該安排你去當,啥事都找你。”
她才不去當呢。
群工幹事的責任可不止這一點點。
對於處理家屬這些破事,徐子矜自認不是這塊料。
“以後請叫我徐指導員!”
陳秀梅一聽,頓時笑成了傻子:“我看指導員級別太低,至少得叫徐教導員才對!”
幾哈哈哈……
人放聲大笑。
指導員和教導員是幹什麼的?
那是專幹政治思想工作的人。
大家笑過之後,徐子矜去了首長院。
先給徐子蘭一隻兔子、三斤左右的桃子:“陸寒洲送回來的,味道不錯。”
“二姐,二姐夫去訓練還給你送吃的回來?”
徐子蘭一臉驚訝地看著徐子矜,以為自已耳朵出了問題。
徐子矜點點頭:“嗯,兔子是他們夜訓的時候打的。”
“桃子是昨天上山訓練的時候,說遇到一片早桃林。”
“這片桃林是當年林場那些伐木工人種的,後來那地方的樹木砍光了,人也走了,這些果樹也就沒人打理了。”
徐子蘭張著嘴,很久都沒合上:二姐就是個有福之人,這個二姐夫,似乎更好!
——她肯定想不到,上輩子的她,嫁的不是這個人吧?
不過徐子蘭又想:管她嫁給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