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一言不發地接了,轉身把錢給了自已老伴。
“天有點黑,小心些,沒事不要到這裡來了。”
徐子矜與陸寒洲出門時,牛老就說了這麼一句。
兩人懂這話的意思,不過都沒有回應。
“他擔心連累我們。”
出了門,徐子矜開了口。
陸寒洲“嗯”了一聲:“你真不怕?”
怕什麼?
徐子矜嘴角挑挑:國家撥亂反正已經進行幾年了,牛老的問題是肯定能得到解決的,她擔心什麼?
“我相信國家、相信政府。”
陸寒洲:w(°o°)w——這小特務……不是在故意唱高調迷惑人吧?
“哎喲……你幹嘛啊?”
陸寒洲突然慢下來,徐子矜恰好腳下一絆一頭撞了上去……
“流血了?”
“快快……扶我一把……出血了……我有點暈血……”
“血”字才一出口,徐子矜就覺得天旋地轉……
好在扶得快,她跌在了陸寒洲懷裡。
“怎麼樣?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院”
陸寒洲真急了。
徐子矜仰躺在陸寒洲懷裡,一手用棉球塞住流血的鼻孔、一手按壓鼻翼……
“不用,出血……不多……就是有點頭暈。”
幾分鐘後,鼻血止住了,徐子矜站了起來:“好了,止住了。”
“你隨身帶著棉球?”
“嗯,我的沙鼻子,一撞就出血。”
陸寒洲聽了擰擰眉:“檢查過嗎?流鼻血要注意,聽醫生說,這是身體疾病的一種訊號。”
他在關心她?
——不會的。
徐子矜不是個自戀的人,也清楚陸寒洲不是那種能被美色迷住的人。
自已是強嫁,要想獲得陸寒洲的好感沒這麼容易。
但對自已的身體,她還是有把握的,那靈丸不是蘿蔔水……
這幾天,徐子矜已明顯感覺到自已的體力在增長。
“檢查過了,省人民醫院也去過,就是沙鼻子。”
“那就好。”
陸寒洲鬆了口氣,只是他自已沒發現。
“上來。”
徐子矜正準備走,陸寒洲突然在她面前半蹲。
這是?
要揹她回去?
徐子矜尷尬極了。
“不用,我能走回去。”
“快點,時間不早了,孩子們得睡了,明天還要上學呢。”
晚上三個孩子叫通訊員帶去了營裡。
見他堅持,徐子矜爬上了陸寒洲的背:原來,男人的背這麼寬、這麼厚、這麼結實……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